此刻的蔡邕心中已经思虑妥当,决定要帮助自己这个便宜女婿刘辫,虽然现在的刘辫是一穷二白,要地盘只有个破败的洛阳,要军队只有那么小丢丢,要盟友到现在更是一个都没有,好吧,其实董卓也没有盟友,不过董卓好歹有那么多百战精兵啊,不过刘辫好歹也算是汉室贵胄,以后说不定。。。。;算了还是先度过这一关再说吧!蔡邕心里想着,嘴里对那个小伙子说
“麻烦小哥去带我面见王妃,我乃是王妃生父,朝廷左中郎将,高阳乡候蔡邕”憋屈了几天的蔡邕说出了这句话,感觉胸口都不那么憋闷了;
不过此时的小伙子到时犹豫了,有点不好做主,心说王妃哪是随便来一个人说见就见的啊,你说你是王妃的父亲就是啦?那我改天去长安说我是汉献帝的父亲,我就能当太上皇了呢;不过看着这个老头一身华丽衣服且言谈举止不凡的情况下,还是去通宝了一下卜三;
在内堂
“卜总管,小的有要事禀报”
“什么事?说”
“外面有位身着华丽衣服、举止谈吐不凡的老人说是咱们王府蔡小姐的父亲,是什么左中什么将,什么候?小人没记住,要见蔡小姐,说有要事”在内堂里跟卜总管,这个小伙计当然不敢胡说八道,说什么王妃云云的,只是如实禀报
“噢?还有此事,带我去见见这位左中郎将大人!”
“若,总管大人”
就在这时,蔡文姬正好从屋中出来听到了二人的谈话,问道
“你说你见到有人自称是我的父亲?”
“启禀蔡小姐,小人不敢撒谎,正是如此,此尊长正在外面的典当行坐着饮茶,等待小人回话”
“好,快带我去!”刘辫已经和蔡文姬说过自己给刘辫送信的事,所以蔡文姬此时认定,来人十有八九就是自己的父亲蔡邕
“若”得命的小伙计斜眼看了一眼卜三,因为毕竟卜三才是他的顶头上司,卜三给他偷偷的一个眼神,他便心领神会,带着蔡文姬去了外面的当铺;
穿过门廊,来到外面的当铺,当父女二人时隔多日不见,在这个通信闭塞的年代,那是说失联就失联啊,蔡文姬如此倔强的性子也不禁的留下了泪水,跪在地上喊道
“父亲大人,琰儿不孝,让父亲大人担心了”
“琰儿快起来,这些事情又岂是你能左右的,为父不怪你,为父有话要问你,此处人多眼杂,你这里可有隐蔽些的地方?”
“父亲大人快随琰儿进后院来吧”
两父女进了后院,聊了前因后果才知道,所谓的王妃什么的乃是那些伙计家丁臆造出来的,但是蔡邕何等精明之人,通过短短的几句话,便可知道自己的傻女儿早就芳心暗投了,自己这个弘农王的老丈人算是当定了,想到此处,事情也搞清楚了,蔡邕便打定主意把此次来的目的,和他中间遇到的变故,而与他随行的樊兴等人目的乃来洛阳城刺杀弘农王,和偷开洛阳城门的,现在蔡邕也是知道洛阳根本就不需要偷开什么城门,所以用脚豆想都知道樊兴去做什么了,此刻的蔡邕才如梦初醒
“哎呀,坏了,为父也是老糊涂了,在这里与你唠叨这些作甚,现在那樊稠的堂弟樊兴正在带人去刺杀弘农王的路上,你快派人去解围啊”
“啊,怎么会这样,他们去哪里了?我在府中认识的也只有卜三和周伯,周伯现在不在府中,卜三手底下现在只有2o多个家丁啊”蔡文姬慌乱的道
“那就快喊那个卜三快马赶去,通报给弘农王,让他早做防备,行刺的人数不多,如早有防备,定当无碍”蔡邕道
“好的,父亲”蔡文姬虽然嘴中如此应和着,但心中仍旧惶恐不安,因为此刻在她这少女的心中刘辫已经深深的占住了他的心,他不希望刘辫哪怕有一丝的可能出事
“卜三,你快过来;喊上十几个人骑快马去通知你家主公,有人要行刺他”
“什么?小姐是从哪听说的?是谁要行刺主公啊?小姐咱们哪有马啊。。。”卜三心中虽然也焦急,但总感觉有些怪,心说有人要行刺主公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废什么话啊,快去,对了,没有马就骑你们主公明的那个转轮车去,快点去城西马场通知你家主公”蔡文姬一改平时那温文尔雅的态度,着急的对卜三嚷道;卜三虽然跟刘辫的时间长,但毕竟也只是刘辫的管家,哪敢惹这个未来的主母啊,一看蔡文姬如此着急,心里也不管那么多了,就算没人行刺主公,主母喊自己去也得去,主母如此担心主公的安危,自己装也得装的像一些,又何况自己也非常不像让主公出事,所以刘辫连忙应了一声,便去院中骑上了那辆山地车,这辆山地车还是刘辫没有骑走留下的,其他的山地车早就拿出给屠熊死士训练去了,所以卜三也没法喊别人跟自己一起,登上自行车就狂奔向城西马场而去;但2ooo块钱的自行车毕竟也是自行车啊,哪里有马跑起来快啊;但是此刻的卜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上下纷飞的瞪着脚踏板;
话分两头,另一边的樊兴一行人,已经走到了城西马场,其实城西马场距离当铺并不远,但樊兴并没有草率的命令众人行动,此次樊兴为了怕打草惊蛇,只待了5o个死士进入洛阳,但除了他自己,其余死士各个都是口含毒药,如果被捉住就会立即咬破毒药自尽,也不会泄露来洛阳的目的,可谓是樊兴从樊稠军中精挑细选而来,樊兴先是在正在施工的军营附近观察,开始看到有人一直指指点点的像是个官吏,不过看其人长相颇为土气,一看便不像是嫌贵之家,便把他排除掉了,又过大概二十多分钟的时候,又来了一个高大帅气身着考究的青年,而那个刚才还指指点点的官吏见到这个年轻人便点头哈腰的;樊兴虽然没见过弘农王刘辫,但是通过揣测此人应该就是刘辫无疑了,因为那个典当行的伙计曾说过刘辫去了城西马场,而且就樊兴这么久的观察,此处虽然来往之人不少,但这里能看到最符合,身份也最高的就是这个年轻人了,据他所知弘农王刘辫岁数也不大,一切和这个人都非常吻合“应该就是他了”樊兴嘴了嘟囔道,也是给自己在心理再一次的确认,还带樊兴有些犹豫,正在下最后决定的时候,樊兴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一人骑着一个怪异坐骑(自行车)向这边飞快驶来的时候嘴里还喊着“殿下”,与这人大喊的同时,那位年轻人便回头去看那个骑车之人;樊兴此时再不犹豫,心说在这洛阳城能被称为殿下的除了弘农王刘辫,还能有谁,于是从后背拿过他刚才军火贩子手里买的弓箭(因害怕洛阳有门卫士兵安检,所以我们的樊兴同学没有带,看到没有门卫的时候本来悔的肠子都青了,不过樊兴同学进城后居然现有人明目张胆的售卖各种武器。。。于是,你懂得)拉开弓弦,拉至满月,就听“飕”的一声,一箭正中那个青年胸口;射箭的同时也樊兴业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于是,他让自己的这些手下给自己殿后,自己拼命的向南城门方向跑去,一路上,累的我们的樊兴同学是呼呼之喘,直到不知道跑了多久,总算跑到了城南门郊外,找到了在这里接应他的一个兵士,兵士旁边还有两批战马,樊兴立刻骑上战马,向谷城的堂哥去报告这一喜讯,想必有此大功,别说是点军司马,就是封个讨逆将军之类的军阶应该也是够了,想到此处,樊兴扬天大笑“哈哈,哈哈,那刘辫小儿,以前贵为皇帝如何,现在是王公贵胄又如何,还不是命丧我樊兴之手”xh:。218。2o4。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