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陆知夏回家,打开电脑,手里工作没有要紧的事,她自己找专题学习。
没学上一会,之前跟她一起催债的朋友问她要不要利用周末挣个外快。
陆知夏摸摸脸上的创可贴,再想想沈晚清说的话,直接拒绝了。
最后小弟回复她:行吧,我们能解决的,不找你,哪一天解决不了,老大再出面。
陆知夏中午接到叶澜西的电话,约她晚上出去玩。
叶澜西除了工作,泡吧是一大爱好,关秀荷因为二次分化的问题没心思去,朋友圈里另外一个搞媒体的,最近一直在外出采访。
最后只剩下陆知夏,叶澜西说她:“都是单身狗,有啥忙的,快出来。”
陆知夏如实说:“晚上和秦筝吃饭。”
叶澜西那边静默几秒钟,说:“你们两联系多吗?”
毕业后,秦筝最开始和大家都有联系,后来处对象,联系少了,再后来结婚,等于音讯全无。
陆知夏其实联系的更少,这次回来,她虽然想见大家,但没期望一定见秦筝。
她们从小算是一起长大,中间搬家读过不同的学校,但最终还是进了同一所大学。
如今的秦筝,有夫之妇,毕竟没那么方便。
“我想想,我上次听说秦筝,还是老三跟我说在医院碰见她。”叶澜西回忆,关秀荷在医院偶遇秦筝,她的脸颊和手臂青紫,说是摔的。
陆知夏嗯了一声,反问道:“她老公没陪她去医院?”
“谁知道啊?”叶澜西不在跟前,陆知夏也能想象出她的表情,肯定是嘲讽地撇撇嘴,嘲讽:“老牛吃嫩草,也不知怎么吃上的,嘁。”
她们都是同一所大学,秦筝嫁给了大学的教授,外人眼里儒雅帅气,风度翩翩,陆知夏却没来由不喜欢他。
“算了,人家都结婚了,说这个没意义。”陆知夏问她要不要一起见面,叶澜西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猛摇头:“我可不想听婚后的鸡毛蒜皮,你们吃点什么啊?”
听说吃麻辣烫,叶澜西直笑:“你们两个果然还是爱往那里跑,讲真,你后来出国,我以为秦筝会等你,和你一起呢。”
她们两个最后没成,是多少人的惋惜。
“别扯,我和她不可能。”陆知夏正经几分,说:“我们只是很好的朋友。”
“嘿嘿。”叶澜西坏笑,调侃她半天才张罗挂电话。
陆知夏叫住她,问她关于顾砚明的事,叶澜西噢了一声,说:“顾砚明我知道啊,是省厅科技信息化处的头儿。”
叶澜西的父亲,省公安厅厅长,职务之一已经了不得。
跟叶澜西了解过顾砚明,末了叶澜西警觉,问她:“网上说你被打,怎么的,和顾砚明有关?”
陆知夏不愿说,叶澜西数落她死德行,问:“你伤得怎么样嘛?”
陆知夏受伤之后,其实有不少人发信息问,她都没回,这会儿也是说没事。
叶澜西又问她昨晚在哪住的,揶揄她:“我可看出来,那房子造价不低,不可能是酒店,你该不会真被富婆包养了吧?”
两人又聊了会,挂断电话,陆知夏看时间。
临近中午,沈晚清没有发来信息,她有些轻松,但又有些别扭。
一种想被人管,但又被人关心到的感觉,陆知夏站在路边给秦筝发信息。
秦筝回她晚上才能出来,陆知夏有些犯困。
昨晚的春梦,质量堪忧,她躺下没多久就困得迷糊。
被子上,偶有位置残留着优昙华信息素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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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陆知夏抵抗困意,爬起来换衣服,她打开衣柜,一股淡淡的优昙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