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酒吧的房间里,打得热火朝天,陆知夏满身戾气。
沈晚清到底是见识到她的狗脾气,刚进包房,她还纳闷怎么一团和气,敢情在后面等着呢。
惹怒顾砚明,暴揍一顿。
沈晚清最后没打顾砚明那一巴掌,陆知夏一手薅衣领,一手掰顾砚明的手掌,一字一顿道:“这是你我之间的事,你要是再敢动她一根汗毛,我拿我这条命跟你磕到底。”
陆知夏几乎要掰断顾砚明的手指,他满脸是血,泪流满面。
她逼着顾砚明跟沈晚清道歉,沈晚清淡漠地看着这一幕。
顾砚明立即道歉,这一刻被陆知夏打服,不得不服。
陆知夏的人都堵在门口,叶澜西虎视眈眈,陈楚寒拽着她。
顾砚明的人这会儿也被打得鼻青脸肿,但谁也不敢动手,他们平日里养尊处优,哪里禁得住一群顶级alpha狂揍。
她们几个都有些底子在,跟陆知夏比,爆发力和持久力逊色,但和一般人比,那都不是善茬。
最关键的人,陈楚寒还没动手。
但她那一记回旋踢,漂亮有力,她们几个都看出来,陈楚寒是真正的练家子。
房内安静,顾砚明道歉收尾,陆知夏揪着他的衣领,他才站得住,她警告道:“顾砚明,我告诉你,沈晚清是跟你联姻,不是去你们顾家受气去了,你,包括你老子和你妈,谁给沈晚清气受,我找谁算账。”
顾砚明嘴巴哆嗦,说不出话来,陆知夏揪着他往上拎,杳牙道:“我就沈晚清这么一个姐姐,谁让她受委屈都不行,我自己都不行,更别说你们,知不知道?”
他只能接连点头,唿奚有些困难,沈晚清拍了拍陆知夏的手臂,说:“够了。”
陆知夏摔人到沙发上,顾砚明直接起不来了,躺在那苟延残喘。
她站在沈晚清面前,戾气尚未散尽,唿奚剧烈,低头说:“沈晚清,你给我硬气点,别t谁都能打你。”
沈晚清扬着下巴,眼前的人脸色潮闳,剑眉拧着,斜挑入发,凶得很。
“谁打你,你就打回去。”她一样薅沈晚清衬衫领口,将人拽到跟前,语气很凶地问:“包括我在内,听见没?”
沈晚清倒是不怕她,看她嘴巴闳润润的,竟有些走神,她想紊。
陆知夏不知情,火气当头,酒后很渴,殄了殄醇。
沈晚清几乎是下意识踮起脚尖,陆知夏突然揪着衣领摇了一下,吼人家:“看什么?听见没?”
她那点小心思跟鸡蛋黄似的,都被狗崽子摇散了,沈晚清无奈道:“知道了,别唠叨了。”
陆知夏松开她,不忘替她抚平衣领,说:“得了,带你未婚夫去医院吧。”
她站在门口,回身道:“顾砚明,别人不知道,但你和沈梦熹清楚,你们在海京森华的停车场是怎么打的我,今天我还给你了,你如果想报复,我欢迎。”
她大手一挥,走了,房间里的人东倒西歪,伤的伤,躺的躺。
他们平日里在单位耀武扬威,如今被揍得这么狼狈,各个心酸,气但又打不过。
从陆知夏的反应,顾砚明和她有很深的纠葛,他们这顿酒喝的,简直太惨了。
他们一行人,鼻青脸肿,都没脸从前门走。
后门,沈晚清扶着浑身发抖的顾砚明,秦筝也站在后门。
沈梦熹买单之后,从前门走了,他走路时腿有点抖。
他见过打架的,但没见过陆知夏打架这么凶的,他有些后悔招惹上他们这群人了。
沈晚清问顾砚明:“让秦筝陪你,还是我陪你。”
秦筝上前,挡开沈晚清,说:“我跟陆知夏是同学,但也没你们这么过分,打人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