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华炳辉似乎注意到他看手表的动作,放下筷子用粤语道:
“你好像很着急?”
陈澈抬头道:
“没有,只是一种习惯。”
华炳辉笑道:
“这是一个不错的习惯,你应该是大陆北方人吧,广府话不错。”
陈澈道:
“以前上学的时候学的,其实还没来得及问,黄先生是哪里人呢?”
华炳辉笑道:
“我在你眼里应该属于外国人了,从小在马来长大,也是马来人。”
陈澈点点头道:
“是吗,那黄生很华夏通嘛,普通话一点口音都没有,特别正。”
华炳辉笑道:
“但其实我并没有在大陆北方怎么待过,只是请别人来教我华夏国语。”
陈澈闻言笑着点头,感觉这个话题聊的差不多了,他顺势道:
“那黄生经常来大陆吗?”
华炳辉道:
“以前不经常来,以后说不准。”
陈澈顺势道:
“为什么呢,说起来我之前问黄生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黄生还没有回答我呢,万一我能为君解忧也不一定。”
华炳辉矢口否认道:
“算不上什么麻烦。”
陈澈摸不准对方是什么心思,见华炳辉继续示意吃饭,他直接道:
“黄生是为了我来鹏城的吧?”
正准备拿起筷子的华炳辉一愣,抬头看向目光如炬的陈澈笑道:
“你看出来了?”
见华炳辉并没有任何过激举动,甚至并没有多少意外,陈澈摊手道:
“其实无论是做生意还是任何事,最重要的就是调查,解决一个问题的核心就是调查这个问题,在调查的过程中或者在最后,肯定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每个人的每一次成功都不是仅仅可以靠运气便能一笔带过了,所以我想往常一样调查了那群人的背景,调查了他们的资料。”
华炳辉好奇道:
“那你找到解决办法了吗?”
陈澈不置可否道:
“能和华先生坐在这里共进晚餐,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这里陈澈换了称呼,不再陪华炳辉演戏说什么黄先生了,很是直白。
华炳辉闻言一笑,然后战术性的再次挥手示意,之前一直服务对方的那名西装女从盒子里拿出一支高希霸。
并非是之前在大堂的那一支,这也变相推翻了陈澈觉得他节俭的推测。
事实上,对于面前这个中年男人是华炳辉,陈澈只是根据各种线索,具有80%的猜测,但并非完全笃定。
只是这个可能一直在增长。
之前陈澈原本想问秦雅南来着,但感觉不妥,而且南姐不一定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