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唇,问道:“先生去看夙夙,夙夙现在怎么样了。”
顾寒舟阴沉着脸看向他,倏地捏住他的下巴,靠近观察,“嘴巴破皮了。”
“先生……”苏以尘双眸含泪,“我那天在玫瑰山谷吹了一夜凉风,感冒了。”
顾寒舟冷笑:“是吗?”
他拿起一叠文件,往苏以尘脸上扔:“你自己看看!”
苏以尘懵懵地望着他。低头去捡文件。
“你父亲出狱了,但你没有能力帮你父亲翻案出狱,所以你父亲的事情一定有人在暗中帮忙。苏以尘,我真是太看得起你了,没被我cao过屁股,就敢爬别人床上去了?!你贱不贱啊!你他妈是不是找别人背叛我!”
“我没有……”苏以尘低头时眸色微暗,再次抬起头,眼神真诚。
顾寒舟双眸盛怒,抓着苏以尘的衣领便将他往沙发上扔。
“你当我会信?!苏以尘,你不是喜欢我吗?怎么,当我不存在?敢找别人帮你忙,你翅膀tm硬了?!”
“苏以尘,我不管你怎么想的,你是我的人,你他妈休想背叛我!”
双手被钳制住,苏以尘挣扎间看到顾寒舟正在解开腰间的皮带,朝他的腰间狠狠地抽了一下,衣服都破了。
苏以尘疼的“嘶”了一口冷气,浑身冒冷汗。
顾寒舟说罢,便将苏以尘推在沙发上,胡乱地推开他的衣服,膝盖顶在他的双腿间,让身下的人根本无法动弹。
“苏以尘,你来顾家这么久了我都没有碰过你,你是不是觉得很伤心。”
“没事,我现在就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顾寒舟说着将苏以尘的手腕绑在身后。
苏以尘挣扎的浑身冒汗,腰间火辣辣的刺痛。他满脸都埋在沙发上,浑身都在发抖。
此时此刻。
管家惊讶了一声:“这!”
顾寒舟闻声满眼戾气的看过去:“不是说过谁都不可以来打搅吗?”
蓦地,他的话语停住了。
管家的身后,是带着一些礼物而来的陆家人。
陆鸣封以及陆家的管家江伯。
陆鸣封身着西装革履,神色淡然,不怒自威,他从容不迫地望着沙发上的荒唐,慢条斯理道:“我打断顾总的好事了?”
在陆鸣封眼中,跪在沙发上的青年被皮带绑着手,手上都是勒出来的红痕,还有腰间破碎的衣服,以及血印,以及青年双眸泛出的泪,一幅绝望的破碎感画面令人不禁为之震惊。
没有旖旎,没有暧昧。
只有可悲可叹可怜,这样折辱自己出卖尊严,实在是低贱如泥。
陆鸣封掩去眼底的沉冷,他倒是没有想到,顾寒舟私底下对自己的小情儿会玩得这么过火,鞭笞、抽打、血腥……真是没有把人当人看。
顾寒舟满脸阴沉,整理了衣服,随手解开了苏以尘手腕的皮带,冷冷地命令道:“起来,给客人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