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旭安按照斯坦特尔伊什的指导,再次尝试,渐渐地,他找到了感觉,射出的箭也越来越靠近靶心。
接着,客厅里一幅原本端端正正挂在正对着沙发位置的画,不知何时竟微微向左倾斜了些许。
“这画为何会歪斜?”斯坦特尔伊什站在画前,满脸狐疑。他伸出手,轻轻扶正画框,目光中充满了探究。
镜头再度流转,斯坦特尔伊什独坐在书房,手里握着一本泛黄的古籍,却许久未曾翻动一页。他的思绪早已飘远,想起谢旭安在晚宴上的出色表现。
“谢旭安在晚宴上的表现诚然出色,可为何总觉得其中暗藏着不为人知的玄机?”他暗自思索。
回想起慈善晚宴上谢旭安接待贵宾时的卓越非凡表现,谢旭安那恰到好处的优雅举止、熨帖人心的精妙言辞,让每一位贵宾皆如沐春风、心满意足。
但在某个瞬间,斯坦特尔伊什仿佛捕捉到了谢旭安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异样光芒。
之后是一个陈旧且蒙尘的抽屉,那枚失踪多日的祖传戒指奇迹般地出现在此。
“这戒指怎会在此?”斯坦特尔伊什拿起戒指,仔细端详。
戒指上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而谢旭安看向斯坦特尔伊什的眼神,不时流露出复杂难测、令人捉摸不透的情感。有时,他的目光中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掌控欲,但瞬间又消失不见。
一天晚上,斯坦特尔伊什在书房中沉思许久,面前的蜡烛已经燃烧了大半。
谢旭安轻轻敲门,然后缓缓推门而入。
“主人,您的咖啡。”谢旭安说道,声音恭敬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他将咖啡放在桌上,目光落在斯坦特尔伊什疲惫的脸上。
斯坦特尔伊什缓缓抬起头,目光如利剑般犀利地紧盯着他,内心却陷入了极度的矛盾挣扎之中。
一方面,他对谢旭安的种种异常行为充满了深深的怀疑,觉得他绝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纯粹;
另一方面,谢旭安对他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无可挑剔,让他过着如同“废人”般舒适惬意的生活,他实在是舍不得打破这种令人沉溺的安逸。
“谢旭安,你究竟是谁?”斯坦特尔伊什终究还是没能忍住,脱口问道。
谢旭安心头一惊,脸上却努力维持着看似平静的表情,“主人,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别装了,你的种种行为皆清楚表明你绝非普通大学生。
你的身手、你的学习能力、你的应变之能,都太过不同寻常,超乎常理。”斯坦特尔伊什站起身,步步紧逼,语气严厉。
谢旭安跟着后退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主人,我确实对您有所隐瞒。但我向您发誓,绝无伤害您的丝毫心思。”
“那你速速如实说来!”斯坦特尔伊什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语气中透着急切与威严,不容抗拒。
“其实,我自幼便对各类技能怀有浓厚至极的兴趣,皆是通过自学而成。
来到您身边,实乃因为我真心仰慕您的风采,渴盼能有机会亲近您,为您效力。”
谢旭安的目光诚恳而坚定,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斯坦特尔伊什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会轻易相信如此荒诞不经、漏洞百出的理由?”
“主人,我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欺瞒。”谢旭安急切地解释道,神情焦急。
尽管内心被怀疑占据,但斯坦特尔伊什又不得不承认,谢旭安平日里对他的照顾可谓细致入微到了极致、无可挑剔的程度。
“谢旭安,你照顾我诚然周到完美,可这也让我更加怀疑你的真实目的究竟为何。”斯坦特尔伊什说道,语气中夹杂着纠结与困惑,犹如乱麻般难以理清。
“主人,我只是想尽我所能全心全意地为您服务,别无其他任何奢求。”谢旭安回答,言辞恳切,目光诚挚。
那种事事有人精心操持、自己仿若“废人”般的生活,的确有着难以抗拒的巨大诱惑。这种贪欲与怀疑相互交织、彼此抗衡,让他的内心陷入了极度的矛盾与痛苦挣扎。
尽管谢旭安给出了解释,但斯坦特尔伊什并未轻易放下心中的重重戒备。
“我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你,你好自为之。”斯坦特尔伊什说道,目光中透着冷峻与警惕。
他深知,在这波谲云诡、复杂多变的世界中,轻易相信他人或许会带来灭顶之灾、致命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