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青得意地道:“贱人,是不是很爽!”
白莹珏对他的问话的回答是哭泣着,拼命摇头。
看见这个下贱的性奴隶居然敢表示反对的意见,江寒青愤怒地捏住那个夹着白莹珏|乳头的铁夹的柄向外一拉。白莹珏毫无准备之下,她那被夹子夹住的|乳头立刻就被向外拉长了一点。
刺骨的疼痛让白莹珏立刻向前弯腰,试图减小江寒青的残忍动作带来的痛苦。
江寒青看着弯着腰大声哭泣的白莹珏,不屑地道:“你们这些贱人怎么都是一样,老是一点小事就哭哭啼啼的!明明心里爽得很,嘴上却还不承认!”
顿了顿,他将目光投向白莹珏岔开的只腿间,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从白莹珏那暴露的阴缝中,赫然有大量的Yin水流出,有些直接滴到了地上,有些则顺着她大腿根部往下流去。
“贱人,你看你自己的Yin水吧!嗯!真是贱人!只是小小的夹你一下,你就已经爽成这样了!”
江寒青伸手抓住白莹珏的如云秀发,将她的头用力往下拉,让她看自己只腿间Yin水流出的情况。
看到自己下体淫液大量流出的样子,白莹珏号啕大哭着,弯腰将头埋了下去,不好意思再抬起头来。不过残忍的江寒青可不会罢休,伸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往上扯,立刻让她由于吃痛而自动直起腰、抬起头来。
当江寒青将另一个铁夹子夹到白莹珏的另一个|乳头上的时候,她虽然还是疼得哆嗦了一下,可是对于那种疼痛毕竟已经习惯了一点了,没有再叫出声来。
江寒青退开两步,欣赏着白莹珏|乳头上夹着的两个铁夹子,点了点头笑道:“不错!不错!旅途简陋,找不到专用的夹子,只能用这两个普通的随意顶替一下了!等到回京之后,我再让你尝一尝专门特制的那种铁夹子的滋味!想一想吧,|乳头上夹着两个铁夹子,然后有绳子拴在两个铁夹子上,我就这样牵着那根绳子,让你跟在后面走!到时候你的|乳头可是要给爽死啊!贱人,你是不是想着就会流Yin水啊?哈哈!我妈妈可是一看到那种铁夹子就会爽得Yin水狂流的喔!”
听着江寒青的胡言乱语,白莹珏哭得更加厉害,不过心里却真的渴望早点尝到那种铁夹子的味道。她在心中暗骂着自己:“白莹珏啊!白莹珏!……你真的是一个贱人啊!这样痛苦的滋味,你却还盼望着早日尝到,你没救了!你真的应该让青儿将你推入淫贱的地狱!”
在心里咒骂着自己,白莹珏抬起沾满泪珠的美丽脸蛋儿,看着江寒青哽咽道:“青儿,不要这样羞辱我!莹姨为了你可以做任何事情,无论多么丢脸都无所谓!可是请你不要这样当面辱骂我!”
江寒青哈哈大笑着,抓住铁夹子用力拧了一圈,钻心的剧痛使得白莹珏白眼一翻,身子一阵摇晃软倒在江寒青怀里,差一点就痛昏了。
“贱人!又说为了我无论多么丢脸的事情都无所谓,又要我不骂你!你这种又要当表子,又想立贞洁牌坊的贱人,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
听着江寒青的冷酷话语,白莹珏哭泣道:“是!我是应该死掉的罪恶女人!
青儿……不……我的主人……请你尽情惩罚我这个下贱的表子吧!“听着陶醉在受虐快感中说出羞辱话语的白莹珏,江寒青的残忍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哼着Se情的小调,江寒青伸手到白莹珏胯下掏挖她湿淋淋的阴沪,然后将沾满Yin水的手指放到她脸蛋儿上刮擦,或者是让她舔吮手指头。江寒青尽情地羞辱着这个被自己当作母亲的替代品凌辱玩弄的成熟女人。“淫姨,你真下贱!你的Yin水跟妈妈那头母猪一样多,哈哈!”
“你知道吗,妈妈这样被我玩弄的时候啊,可是别你更加骚贱,叫她干任何事情她都会答应的!”
“淫姨,你是不是恨不得代替我那淫贱的母亲?哈哈!”
“是的!青儿,让莹姨当你的妈妈吧!”
当白莹珏这样回答的时候,是重重的耳光扇在白莹珏的脸上。江寒青怒骂道:“呸!你想顶替那个贱人?啊!告诉你吧,没门儿!你只是我的性玩具罢了!
哈哈!我要将你训练成一个最听话的性奴隶,当我和母亲Zuo爱的时候,你就要在旁边跟着我调教那头母猪!知道吗?“”你知道吗?我已经有四年没有搞过那个老骚货了,下次见到她我一定要将她插得三天起不了床!“
“你想不想蹂躏那个贱人?”
白莹珏已经被江寒青疯狂的话语和玩弄自己的动作弄得神魂颠倒。她好像看到了自己和心爱的男人一起蹂躏他的亲生母亲的淫乱场面,嘴角流着口水兴奋地答道:“想!很想!我要弄死那个从我这里抢走你的妓女!我要撕烂她的阴沪,捏扁她的Ru房,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女人的羞耻!我要叫这个勾引自己亲生儿子的表子下地狱!”
听着白莹珏歇斯底里的话,江寒青兴奋道:“好啊!到时候你帮着我一起玩弄那头母猪,我要叫她这种下贱的女人爽到死!”
江寒青再也抑制不住兴奋的感觉,站到白莹珏身后,命令道:“贱人!弯下腰,翘起你的屁股来!让我给你那淫贱的骚洞插进去!”
白莹珏立刻听话地弯下腰,将只手撑在自己地膝盖上,高耸起丰满地屁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