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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我看着从凌空袖子里抽出来然后放在我面前的东西，不明所以地问着。

看样子，凌空是想给我的。然后，我接过，并展开来。

呃，这是我当初离开杜公子家的时候留下的书信。

我摊开着书信，不说话了。这什么意思嘛？给我这个，是要我收回去吗？为什么觉得，神也是凌空，鬼也是凌空？当初，我可是“听”了你的话才走的啊。

“你不识字吧？”

“什么？”

我被凌空这突兀的声音而感到惊讶。是叫做不识字？那我岂不是白读了我这十几年的书了？你们古人讲究个什么“十年寒窗苦读”，我这可是十年不止了吧。

凌空用着眼神示意我手中的书信。怎么了，多说两个字会死啊？

“谁说不认识字了？你才文盲呢！”

我不满地答道。

“认识字的人，会写出这样的东西来？”

从凌空的话里，听懂了一些意思，是说我的话讲得太白了，不符合古人的用文标准。而且，我还用了标点符号，且，格式又与他们不一样。还有，我那些都是简体字，所以，我留下的这封书信，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火星语。

“什么叫这些东西啊？这些，好歹也是文字好不好？这么文明的东西，想来你也是不会懂的了。”

我有些讽刺他道。真是的，写的时候没有考虑好这么多，就按着平时的习惯去写了，如今想来，他们到底有没有明白我写的是什么意思啊？

不过，我猜我也不用想了。他们肯定是明白了，不然，为何会有我的悬赏？只是，我很好奇，是谁能够读懂我留下的书信的？

第八十六章　睡不着

我匆忙地将那封信折叠了起来，并收进了自己的袖子中。

凌空只是对我的这个动作瞥了一眼，并没有发表什么。

“是王公子叫你来找我的？”

我想也是，不然，以凌空太监总领的身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见到我的时候，不是也跟我说了吗，说我是时候该回去了，还说我跑不掉了。

“为什么当初要走？”

为什么当初要走？

我听了简直想笑。事实上，我也笑了出来了。

我为什么要走？你凌空不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吗？

因为，我喜欢你，而你跟我说，要我认清楚现实，你是一个太监，爱上你是一个天大的错误。而王公子喜欢我，想让我做他的妃子，但我不愿意。

是你，是你跟我说，既然不喜欢，那为何不离开？

凌空，你为何还能若无其事地来问我这个问题？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还有没有感情？而是，你根本就已经像一块冰一样了？只是冰冷，其他的，根本就不存在。而我苏小凡，又怎么能够入得了你的眼？

只是，笑完之后，也觉得自己很悲哀。

“难道是听了我的话才走的？”

难道，不是吗？

我转过了身子去，不想然凌空看到我此刻黯然的神情。

“离开，不就是最好的选择吗？”

我问着。离开，不是对我们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吗？

“你确定这是最好的？”

没有看到凌空的表情，但是，我想不用看也是可以想象得出他会是怎么样的表情的。即使是这样子问，也不会是在关心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