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琅哥哥!你先去我房间!房门反锁!快!”
池徽咬牙:“你再喊一声哥哥我就自杀!还有,放开哥哥!”
池遥不知道该不该喊。
毕竟想过好这个年,池遥非常听话道:“好,池徽,你冷静点。”
池徽:“………………”炸了!
“二哥!”池遥险些没拦住再次暴走的池徽。
“傅琅!快上楼!”
旧友貌似快要气昏过去,傅琅终于舍得抬脚离开。
在池徽恨不得嚼碎他的目光中,悠闲地进入池遥房间。
甚至故意扬起嘴角,礼貌微笑。
池徽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
晚上池父和池煜回来。
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池徽气息奄奄枕在弟弟腿上,半死不活地哼唧,手里捏着一张面巾纸,不知道在脸上擦什么。
池煜眼神复杂:“池徽。”
听到声音,池遥抬头,哭丧着小脸:“爸爸,大哥……”
池父抽掉领带,问:“你哥又犯什么神经?”
池遥不敢看他们眼睛,小声说:“我带傅琅回来,我们可以一起回迎城。”
池煜:“就这事?”
池徽猛地坐起:“什么叫就这事?这还不够天大的事情吗?”
池煜无语:“那你想怎么样?”
池徽揉着阵痛的太阳穴,“有我没他!”
“收起你幼稚的把戏。”池煜脱掉外套,“遥遥已经结婚,再闹也没用,为了遥遥,你装也得装的客气。”
池父端着保温杯,靠着沙发背看这一出戏。
稳重的大儿子。
闹腾的二儿子。
三碗水努力端平的小儿子。
有意思,有意思。
小迷糊还得哄哥哥,摸摸池徽后脑勺。
“二哥,傅琅真的很好的,我们过年可以一起放烟花,看游神,人多了很热闹。”
池徽张嘴就想怼,视线里一出现池遥的脸,立即把话咽回去。
凶不起来。
舍不得凶,特别是池遥今天貌似哭过,眼珠红红的,眼尾也是。
万一又把人惹哭了,到头来心疼的还是自己。
“二哥?”池遥从果盘里拿了根香蕉剥皮,喂到池徽嘴边。
“二哥是最大度的哥哥!”
池徽愤恨咬掉半截香蕉,含糊道:“那可不,你傅琅嘎嘎能有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