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遥连忙收回腿,小声喘息望着他。
“脚踝还疼吗?”傅琅轻轻触碰那片还未消肿的地方。
如果不动,倒是不痛。
池遥眼睛眨了眨:“疼,我好像动不了了。”
傅琅扬眉盯他一会儿,直到小少爷自己心虚,把脸埋在被子里,他低低笑了声,下床抱起池遥去洗漱。
拖鞋也没给拿,傅琅让他踩在自己鞋子上,双手掐在池遥腰间,承担他一半重量。
池遥受伤的脚不能触地,如果用了力气,又是钻心的疼,不过比起脚伤,他更担心祝禧燃。
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开裂,才是最疼的。
洗漱完过后,池遥想去找祝禧燃。
傅琅抱着人还没出门,便被前来送饭的池徽堵了回来。
“干什么干什么?”池徽拧着眉:“准备把我弟拐哪里去?!”
傅琅无奈:“遥遥想去看望祝禧燃。”
池徽面色不自然:“咳,这会儿别去,大哥也在,先把午饭吃了再去。”
大概猜到那屋两人可能在交流感情,傅琅转身把小迷糊放去沙发,摸摸脑袋,“听话,先吃午饭。”
“好吧,确实饿了,肚子都是扁的。”池遥拍拍肚子。
傅琅打开饭盒:“真的?”
池遥奇怪这还有什么真的假的,于是非常大方地掀开病号服,“不信你来摸摸!”
眼看傅狗比真的要伸手过去,池徽额角青筋暴起,作势要踹他。
“你特么……当老子死的?!”
傅琅轻笑,扯下池遥衣摆,隔着衣服轻轻揉了下,微微凸着青筋的手温度滚烫,透过布料沾染在池遥皮肤。
池遥缩了下,被他摸的体内翻涌起一股酥麻感,又不知道想到什么,耳朵又红了。
池徽一言难尽,满腔怨气恨不得化为嘴巴子呼在傅琅脸上。
恨!
三人围着桌子落座,一起吃午餐,池遥一尝就知道这是大哥做的,味道和在家里时一模一样。
前天晚上在山里担惊受怕整晚,昨天睡了一整天,池遥除了那碗姥姥煮的面条,没再吃任何东西。
这会儿食欲大开,端着碗往嘴里扒饭,不断有筷子往他碗里添菜,堆成了小山。
“好久没看遥遥这么吃饭了。”池徽眼里满是笑意,想起小时候待在宝宝椅里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