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历呢,给我看看。”
他擦了一把并不存在的汗,把这几日太医的脉案递给姜茶。
姜茶从自己诊桌上拿过来医药箱,把听诊器从里面找出来,开始给白落尘检查。
肺府并没有炎症,所以她的哮喘只是偶尔发作,心脏也没有问题,那就可能是有炎症了。
因为不方便抽血检查,姜茶只能坐下拉过白落尘的手腕诊脉。
两只手她都诊了,结果很简单,这白落尘就是想不开导致自己病的这么严重。
前边时不时的会来病人,不方便让太多的人看到姜茶给病人输液。
“抬到后面来吧。”姜茶冷冰冰的说了句,提着药箱就去了后面的病房。
为了方便病重的病人,姜茶专门把后院的房子开辟出一间病房来,有三个床位,还专门做了输液的架子。
白永晖冲着姜茶弯腰鞠躬,感激她不计前嫌,随后跟母亲配合,背起白落尘就去了后面病房。
姜茶站在桌前,背对白家人,看似从医药箱里拿出液体来,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拿出一些葡萄糖和生理盐水的吊瓶来,还有消炎药退烧药等需要加进去的药。
很快姜茶就加好了药,她拿着一次性输液器和吊瓶进了病房,把吊瓶挂在架子上,插好输液器,让液体缓缓流下来,然后捆上压脉带,轻拍了白落尘的手背两下,动作麻利的输液固定输液针。
白夫人和白永晖都看傻了,他们白家见过不少大夫,太医也请过几个,可从未见过这种治病的方法。
因为知道姜茶医术十分高明,自从她给宣王治好病的消息传出来,大家都叫她神医。
姜茶的一波操作更是见所未见,他们也不敢问,就在旁边无比好奇的看着。
白永晖心中对姜茶没有半点轻视和鄙夷了,留下的是打心眼里的敬佩。
神医就是神医,这治病的药他们都从未见过。
调节好液体滴落的速度,姜茶嘱咐他们:“只看着就行了,什么也别动,上面的袋子里液体没了,就叫我。”
白夫人哎了一声:“神医,我女儿什么时候能醒?”
姜茶看她也挺可怜的:“半个时辰,不过这个药很贵,你们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要多少钱,她还没想好,至少几万两起步。
白夫人擦了擦眼泪:“我们知道,我们知道,我们带了五万两银票,不够我们再去取。”
她说完就从门外的丫鬟手里要来了一个盒子,塞给姜茶。
姜茶翻开一看,是厚厚的一摞银票,百两一张的,少说有几百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