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九把脸从毛茸茸的大浴巾里露出来,羞涩的抱着褚严修的脖子:“老公,九九可以自己走。”
褚严修垂眸看了看她,微微扬了下眉却没说话,步伐跨的很大。
慕九九不敢再提要求,把头埋在褚严修胸口,虽然有些窘迫,但是被褚严修抱着走,心里还是很甜的。
到了楼栋门下,褚严修才把慕九九放下。
慕九九双脚落地时,腿有点软,虽然她醒了很久,但却是刚开始用腿,站立时因为不稳,双手扶在褚严修胸口上。
褚严修握住她撑在他胸口的小手,一脸戏谑的说:“怎么,舍不得我?”
“腿,腿软~”
“我还没开干呢,你就软成这样了。”褚严修一把握住慕九九的后脑勺,把人拉了过来,低头抵在她耳边,揉弄着怀中娇柔似无骨的身躯,言语轻佻:“如果真干了,你岂不是要走不成路,天天待在床上等我临幸?”
慕九九腿更软了。
说话间,褚严修的凤眸微微上挑,带着说不出的痞气,也带着无止境的欲。
慕九九不懂他这话有威逼她妥协的意思,只觉得褚严修在戏弄她,明明该生气的,可是她的心跳更快了,腿也变的更软了,喷洒在她耳洞里的灼热呼吸,像带着无数根细小电流,酥麻感直击神经末梢。
沉睡的身体仿若还未完全苏醒,软软糯糯的,比一天中的任何时间段都容易上钩。
褚严修望着慕九九红透的耳尖,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如潮水般渐渐退去,他低下头,用嘴唇轻轻触碰慕九九的耳垂。
那微妙的触感仿佛电流一般瞬间传遍全身,让慕九九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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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如蝉翼而炽热的唇,顺着慕九九柔嫩的腮帮子,一路游移辗转,直至她的唇角。
从轻慢的摩挲,到热烈的吮吸,慕九九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起来,她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片混沌的迷雾之中,头脑已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褚严修的气息如寒冰般清冷凛冽,但又如陈酿美酒般令人沉醉。
在这个男人强大的气场笼罩下,慕九九毫无反抗之力,整个人都软绵绵地瘫倒在他的怀抱里,松开齿关仰着头,任他肆意妄为。
直男陈七尧见了,都忍不住脸红心跳。
恍惚间,不知何时,慕九九身上的大浴巾被拿下来,而她也扶着破旧而斑驳的木栏杆转身踏上了一阶阶坑洼不平、满是醉月痕迹的楼梯。
身体像是有自己的本能,当她终于走到二楼与三楼楼梯的拐角处时,才恍然回过神来——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就站在了这里。
她连忙走前两步,扶着窗台往下眺望,眼底紧锁住那抹背对她大步离去的挺拔身影。
那过于出众的身姿,与这仿佛被时光遗忘的陈旧之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如此虚幻迷离格格不入,又遥不可及。
如今就这么望着他,都像是一种僭越与奢望。
老公……
慕九九手扶窗台,大口大口喘息,胸口剧烈的起伏。
她这样一个平凡无奇甚至被世人嘲笑为痴傻的女人,真的能够奢求,与褚严修这样宛如清风霁月般高高在上、处于金字塔顶尖的男人相依相伴度过一生吗?
尽管事实摆在眼前,褚严修为了她来到回安县,但她仍然无法相信这一切都在真实发生,仿佛这只是一场美丽而易碎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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