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闻涛不为所动,不为他的语气所撼动,不为他的手所震动,只是看著山下,身体没一丝动弹。
王双唯也不为他冷淡的态度所伤,翘起嘴角笑,心里想,你是我男人,收拾了你这麽多年,还怕这次不成?手继续持之以恒地拔动著那微微有点坚硬的性器……他吞了吞口水,这麽多年,聂闻涛还是让他这麽感到……饥渴啊,谁说的老夫老夫的相看俩相厌的?哦,就算他聂闻涛在他身边再躺一百年,他也不会有丝毫厌烦……
他在聂闻涛耳朵边咬著他耳朵说:“我下次再不会了,你饶我这次好不好?”因为聂闻涛性器在他手中的一跳动,王双唯也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比平时快些,身体刹那燥热了起来,鼻子间有点汗。
尽管已经勃起,但聂闻涛也只是任王双唯动作著,不言不语。
“嗯?”王双唯在他脖子亲吻,用性感的鼻音询问著。
可聂闻涛就是不答话……
王双唯另一只手早就从後面伸到了聂闻涛衬衫里,他摸著聂闻涛胸间的突起,吻著聂闻涛的脖间,呼吸稍带了些喘音。
他紧紧地贴著聂闻涛的背,用腿间翘起的那里磨蹭著聂闻涛……手发了狠地在他胸上四处乱摸,另一只手紧紧地包住聂闻涛的那里。
他觉得不够……他需要聂闻涛更多的味道,身体里贪婪著诉说著要更多,要更多,王双唯从不对自己苛刻,山不就他,他去就山,他管不得聂闻涛原不原谅他了,也问不了,脚步移了一下,转到了聂闻涛的正面,两手一掀,聂闻涛的白衬衫在天地间在他的手中打开,扣子轻脆地掉到了竹板上,而王双唯看著那胸膛间的两颗挺立的立起,头毫不犹豫地伸了下去……
含著那里吸吮了几下,王双唯的嘴越吻越下,完全不管聂闻涛的反应,把他的裤子内裤一扯,全掉脚边,那已经直立起来的性器露出空气更是抖了几抖,在阳光下展露著它的傲然……王双唯笑了,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抬起眼看向聂闻涛,聂闻涛低下的眼正好对上他的视线,又是黑得发蓝中眼神里带著一丝挫败还有几许全力的自制,王双唯笑得更欢,低下头,再次毫不犹豫地吻上那里……
那俊美的脸,那性感的下巴,还有那带笑的嘴,如阳光一样亮眼的眼,鼻子间的淡淡汗水……聂闻涛收紧了小腹,双手忍不住捧上了王双唯的头。
那双手碰上自己的头的时候,王双唯不禁在心里会心一笑,嘴巴含得更深,聂闻涛的喘声传到他的耳朵里更是情动,他站起来,把自己的T恤脱下扔下楼,下一秒,裤子直接掉地上,抱著聂闻涛就说:“我想要……”他捧著聂闻涛的脸,吻著他的眼角,直视著他的眼睛:“我要你在我的里面。”
聂闻涛咬牙,脸稍有点红,因为血液的急速奔腾让他的身体在阳光下已经浮现出了淡淡汗渍,他的怀里这个男人,用他根本拒绝不了的诱惑挑逗他……哦,该死的……
看得出他还在挣扎,王双唯用赤裸的身体紧贴著他:“天气好很,阳光很好,亲爱的,这是个适合作爱的好天气……”脚一动,把自己的那里跟他的那根直直碰上。
聂闻涛倒抽了口气,手一动,毫不犹豫抱起王双唯,放在几步远的卧榻上……王双唯刚躺上去,他的身体就随即覆盖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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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爱过後,洗了澡,王双唯懒洋洋地躺床上,窗子全打开,阳光占领了半边房间,树上的鸟儿在欢快地叫嚣著,唯恐人不知它们的自在快乐。
聂闻涛拿了食物进来,放床上,把枕头竖高,自己躺上去,让王双唯躺他身上,先让他喝了口水。
王双唯微笑,喝完水拿著他放下水杯的手咬了几下,说:“这样得多来几次……”他眼角含著笑,春意盎然。
聂闻涛低下头亲了亲他,挟了点鱼肉放他嘴里。
“不生气了?”王双唯摸著他低下的脸。
聂闻涛抬起身,王双唯回过身,在他的小腹处亲了亲:“要原谅我,我下次不做了。”
头上的聂闻涛没有作答。
王双唯抬头,微笑,“好不好?”
阳光十足的卧室里,浑身赤裸的俊美男人用他最坦陈的眼睛注视著他,眼里有笑意,有温柔,还有完完全全的爱意……聂闻涛一条手臂抱紧他,粗哑地说:“好,吃饭。”
王双唯再度翘嘴,事件完美落幕,他就知道,他的男人的生气只有他知道用什麽的办法最好最快地解决。
其实人年纪大了,就要做点与年纪相符的事情,要不会被人骂为老不尊,可王双唯实在是按著自己心愿过日子的人,尤其有了聂闻涛,那更是肆无忌惮,做什麽都是按著自己本愿来,不管别人怎麽想。
聂闻涛不可能不纵容,他对王双唯好,从不嘴里说出来,他只会做,对他来说,说得再多也没用,要那个人真正觉得好那才是好,说得天花乱坠又如何,只不过是耍耍嘴皮子,谁都能做到的事情。
大胖跟他从小到大多年的交情,生里来死里去,早就明白聂闻涛为王双唯所能做的一切,这个固执隐忍的人,为自己活著,但命去是那个人拿捏的,他对王双唯信服,不是童年时期的那漫不经心的救济,而是成长後,那让聂闻涛能舍弃一切只俯首在他旁边的魅力。
尽管……他的妻子曾犯了那麽大的错误,已经让聂闻涛把他已经撤离在安全范围外。
王双唯那天早上打著哈欠看著山下绿影丛丛时打开了笔记本,这是聂闻涛的工作电脑,正看到大胖的邮件,问著最近公司的几个事情的决策。
王双唯一想,倒是想起年前的那件事了,想著那时候那曲折的心情,想在想来是没必要的,但当时自己还真入了桎梏……不由得哂笑……回头问了走进门的聂闻涛,说:“大胖他们家好像没怎麽来咱们家了?”
聂闻涛闻言纹丝不动,把王双唯要看的手放他手边,把电脑拿过,切到自己要看的资料的画面,说:“那又怎样?”
“大胖是你兄弟。”王双唯淡淡说,聂闻涛的事情是他自己的事情,他从来不爱多管,他能处理好自己的事,他指手划脚那是完全的多余,但有时他也说上那麽两句,因为有些事情,要他说的聂闻涛才能听得进去。
“他应该知道,他现在是最好的情况。”聂闻涛不觉得胖子有什麽不好之处现在,他知道王双唯对於他的重要性,更知道为了王双唯他毁天灭地也无所谓,他妻子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他最大的容忍。
这件事,胖子懂,所以作为兄弟兼手下,没有赘言。
王双唯吻著他的眉头,笑著道:“别皱眉头。”
聂闻涛想起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在心里冷哼了一下,表面倒是无动於衷,继续看著笔记本的画面。
反正自己也不喜欢胖子那女人,王双唯也不多劝,胖子是胖子,他妻子是妻子,他分得清,想必聂闻涛也能分得清。
王双唯躺他肩上看了半会书,问他:“你能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