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赐摇摇头道:“能怎么样?遥遥激动地辗转到后半夜才睡,结果等来的不是徐翰之的承诺,而是他已经离开的消息和留下的一封信。”吴天赐淡淡地说:“朕如果不是一国之君,徐翰之也活不到现在了。”
江逸扬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他就这么走了吗?信上写的什么呢?”
吴天赐微哂道:“徐翰之如此中规中矩的一个人;猜也猜得到他会逃跑吧。那信呢,大概意思就是,他们俩绝对不可能的,希望两人以后都好好地娶妻生活。徐翰之毕竟身负重振徐家的重担,他的每一步都得为这个目的打算。”
他顿了顿,感叹道,“遥遥也不知去客栈找过他多少次,他也总是避而不见,还把遥遥写的信原封不动的送回来。后来遥遥几乎每天都是沉溺酒色,没有一刻清醒。要不是福伯帮忙打理,江家绸缎庄的生意估计也垮完了。”
江逸扬可以想象,江遥现在没心没肺嬉皮笑脸的样子背后,究竟隐藏了多少痛苦的回忆;那双总是蛊惑人心的丹凤眼里,究竟沉淀了多少绝望的情绪。他努力平静下来,声音里还是带了不易察觉的颤抖,“皇上,后来呢?”
现在回想起那时的江遥,吴天赐还是有些痛心,“后来朕把他从青楼绑回来,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训了他一晚上。朕问他是不是要为了一个男人,辜负九泉之下的姨母,和江家几代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祖业。遥遥才醒悟过来,但从那以后,遥遥也不敢随意以真心待人,成了现在这个凡事都漫不经心的人了。”
僵坐了一会儿,江逸扬慢慢的站起来,“皇上,扬儿改天再进宫给您请安。”也顾不得礼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吴天赐看着少年倔强的背影,叹了口气。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唤道:“小锦儿,出来吃吧。你家小少爷已经走了。”
帘后探出一个怯生生的小脑袋,“皇上,锦儿也该走了。”
吴天赐站起来,拎过怀里紧紧抱着食盆的小猫,居高临下地睨着他,“陪朕用膳。”
锦儿委委屈屈的哦了一声坐下来,这时吴天赐看到锦儿腰间佩戴的红豆挂坠,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小锦儿,这挂坠哪儿来的?”
锦儿偷看了他一眼,鼓足勇气道:“这是小鸾送给锦儿的定情之物!”
吴天赐冷冷的问道:“定情之物?除了朕,小锦儿还想跟谁定情吗?”
锦儿害怕的缩了缩,开口:“锦儿喜欢小鸾姑娘,以后想娶小鸾……唔!”
话音未落,就被吴天赐霸道的堵住了唇,一番肆意掠夺后才放开,看着锦儿迷蒙的泪眼,吴天赐的声音清冷:“朕再给你一次机会。”
锦儿被吓得发抖,还是鼓足勇气说:“锦儿确实是喜欢小鸾的,小鸾也是喜欢锦儿的!君子成人之美……”
吴天赐冷笑地打断:“有错不改,看来朕要好好惩罚你才行。”说着将锦儿横抱起,走进偏殿的卧房,俯身将锦儿压在床上。
一手钳制住乱动的小猫,一手扯掉锦儿外衣,探进亵裤,握住柔软的小锦儿,冷冷道“朕就让你知道,你是朕的人。除了朕,你谁也别想要。”
锦儿被吓得僵了一下,更是不敢动,他忍住哭腔求道:“皇上,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嗯……”有技巧的动作让锦儿有些不敢置信这软绵绵的欢愉声音是从自己口里发出的。吴天赐并没有给他走神的时间,他亲吻着锦儿小巧的耳垂,手下或轻或重的揉捏。
锦儿仰着头喘息着:“嗯……皇上别……啊啊……嗯嗯……”未经情事的身体哪禁得住如此挑逗,几下后锦儿的身体就瘫软下来,眼睛染得水雾迷离。
吴天赐冷笑着直起身子道:“小锦儿,上了朕的床,就别再想着别的人了。”扔掉擦手的枕巾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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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逸扬刚进门,就听到小厮粗豪的嗓音:“小鸾姐姐,小少爷回来了!”
江逸扬被吓了一跳,无奈的皱眉,“怎么回事?”
那小厮名唤小段,恭恭敬敬地回答:“回小少爷,小鸾姐姐吩咐我一直在这儿守着,一旦你或锦儿回来就告诉她。”冷不丁的被人不轻不重的拍了下脑袋,小段哭丧着脸转过来,见是小鸾,委屈问道:“小鸾姐姐,明明小少爷一回来我就喊你了,你怎么还打我呀?”
小鸾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小段,我说告诉我指的是你跑过来告诉我。现在大家都在午休呐!你声音这么大,把爹爹他们吵醒了怎么办!”小段委委屈屈的应了声,低头跑开了。
江逸扬奇道:“什么事这么急?”
小鸾递给他一封信,嘿嘿笑了:“这是你不在的时候,一个美少年送来的,说是他们主子给你的。哎哟你不知道那孩子标致得……哎哎等等我。”发现江逸扬面无表情的从她身边走过,赶紧去追,“你跟小皇帝谈得如何?小美人跟徐翰之到底什么关系?”
江逸扬简单的评价道:“徐翰之那人,典型的傻B中的战斗机,贱人中的VIP。”随后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小鸾说了一遍。
小鸾目瞪口呆,半晌才道:“他难道没发现,跟小美人在一起的话,对他的仕途更有利吗?小美人是王爷呐,你看……”江逸扬看了她一眼,小鸾立刻噤声,“额,好像这不是重点。”她想了想问:“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江逸扬奇怪的瞟了她一眼,“什么怎么办?我喜欢江遥的事吗?当然是告诉他了。”
小鸾:“啊?”
江逸扬摸摸鼻子,“难道我喜欢他不应该告诉他吗?”
小鸾:“啊?额……”她偏着头想了想,“你不担心他还对那个徐翰之旧情难忘吗?”
江逸扬淡淡地说:“我喜欢他是我的事,跟他喜欢谁有什么关系?”他冷哼一声,“再说,江遥那时候喜欢上徐翰之不过是因为过于寂寞而已,现在哪还会有这么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