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没歇息好,还可以白天继续歇息!
但是头疼就不一样了!
又不能一直扎针!
杀鸡儆猴,哪有杀到一半不杀的?
那猴子岂不翻天了?
不能给猴子机会!
阮陶胸有成竹,“放心吧,贺妈,我能应对。”
贺妈:“……”
估摸着夫人口中说的能应对,不是半夜醒来五公子在地上,就是明早起来五公子在地上。
未必是真的踢下去,但肯定是要做做样子的。
小孩子不好管,五公子和四公子,二公子还不同……
二公子是懂事了,四公子是有些憨。
五公子这处不趁眼下把规矩立好了,等日后长大,或是再近些,等到京中都怕是会闯祸。
毕竟,京中不同惠城……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这么多耳朵听着,都等着揪侯府的错处。
府中这些公子小姐若是不同夫人齐心,指不定会生出多少事端来……
夫人这么做也是对的。
而且,夫人都这么说了,也这么定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是夫人这处,贺妈总是要多上心的,贺妈轻声,“那夫人先歇着吧,老奴今晚在外阁间守着。”
阮陶轻嗯一声。
其实,贺妈的顾虑,阮陶大抵也能猜到;贺妈是全心全意替她着想,她都心知肚明。
等帘栊撩起,贺妈出了屋中。
帘栊落下的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宁静。
帘栊落下的风将夜灯带的微微颤了颤,更添了几分夜深与安静。
看着熟睡的土拨鼠,阮陶忽然灵机一动。
她刚才怎么没想到的!
土拨鼠睡外面,兴许会被她踢下去;但如果土拨鼠睡里面,嗯,那就顶多是面壁……
阮陶都不得不佩服自己。
以前总是太忙,同小孩子接触的机会很少;但随着在这里的时间越来越长,她好像也真的开始慢慢得心应手起来。
譬如,像眼下一样。
她原本是想直接将土拨鼠抱过去的。
但很明显,土拨鼠有很丰富的对敌斗争经验,所以她刚一伸手接触他,他就习惯性不配合,就不让阮陶能抱起来。
阮陶也从最初的“嘿!我就不信了,小样儿”,到后面“还是放过自己吧,用推,实在不行用踢也行”……
总归,土拨鼠的位置被挪动到了里面,阮陶牢牢占据了床榻外沿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