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乳几乎要从衬衫里逃脱出来
雪色的乳团,被汗浸的亮晶晶的,仿佛刷上了一层透明的油膏
琴酒克制的只用肉茎肏她,拒绝和平宫遥产生任何肢体上的抚摸
他才不会吻她那张和别的男人亲来亲去的嘴
更不会去揉她的乳团,捏着她的乳尖让她快乐。
快乐,平宫遥想都不要想
她只需要感受什么是疼痛
只有疼了她才会怕
肏死她
肏死这只到处乱跑的小羊羔
竟然敢趁主人不在家跑去别人的圈里
肏死她
琴酒坚决不承认自己嫉妒那个被他打死的男人
他咬着牙,感受平宫遥在剧烈的痉挛中吸住他的肉棒,那肉与肉摩擦产生的快感让他沸腾起来,灵魂都有种快要融化的错觉
啪、啪啪
手掌撑在平宫遥的头两侧,他弓起身体发狠的往里顶,汗渍从他额角滴落,他苍白的皮肤也因剧烈的情热而染上了几分血色,琴酒压抑着喘息,问到:第二个问题,我和小泉谁更好?
平宫遥只是一味的哭泣不肯回答他
琴酒取下她口中的口枷,掐着她的脸,无限逼近她又问了一遍:好好配合,我是不是比你丈夫肏得你更舒服?
唔不、她刚说了一个字就被琴酒猛烈的冲撞给撞的语不成声
不、哈不要这样。
停啊!停下来啊~
呀、那里、那里别碰
救命救、救啊
琴酒停了一下,然后继续顶那处,比刚才更重更快的顶弄
你学医的,你来告诉我,这里是哪里?他恶意的顶撞那个小口,试图把龟头肏进去
每次贯入,龟头都重重碾在哪块软嫩的小孔上,用力的碾磨旋转,在她求饶的时候刮蹭蹂躏,肏的她哭都哭不出来
不说话?
是子宫。
第三个问题,平宫医生,你按照医学常识回答我。
子宫能被肏开吗?
他笑了出来,笑声还很爽朗
平宫遥水色弥漫的烟灰色眸子里已经连焦距都找不到了,她喘着气,觉得自己快死了。
为什么、为什么男女之间的事会让人这么痛苦?
明明、明明和悠真做这种事的时候,完全不是这样的。
又疼又麻,肚子都要破掉了啊啊啊啊啊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