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敢不敢。”韩玄昌微笑道:“正是此子!”
&esp;&esp;叶庚在旁死死盯着韩漠,嘴角泛起冷笑,以其他人都听不到的声音喃喃道:“就是一妖孽。”
&esp;&esp;韩漠走上前来,对着叶无涯深深一礼,微笑道:“韩漠见过叶世伯。”转向叶庚也是微微一礼:“见过叶世兄!”
&esp;&esp;叶庚见韩漠比自己矮一个头,看起来也很文弱,嘴角现出不屑之色,很是冷淡地抱了抱拳,想看看韩漠的金手指究竟是何模样,只见韩漠右手戴着黑色的手套,却是看不见那传说中的三根金手指。
&esp;&esp;叶无涯热情地上来,握着韩漠的手,笑道:“世侄不必拘礼。”转头向韩玄昌道:“玄昌兄,你可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和你年轻时几乎一模一样,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哈哈,当初玄昌兄被誉为东海郡&esp;【立场】
&esp;&esp;韩漠直白而毫无顾忌的直斥叶家的野心勃勃,可以说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谁也料不到这个文质彬彬看起来知书达礼的年轻公子,竟然在这种场合,毫不顾忌叶家的颜面直斥其非。
&esp;&esp;这简直是疯狂。
&esp;&esp;叶庚的拳头看起来如同石头,打出来虎虎生风,很有劲道,只是他的拳头眼见就要打在韩漠的脸上,韩漠就像幽灵一样消失,他都不知道韩漠是怎么从眼前消失的。
&esp;&esp;同样,韩漠只从叶庚这一拳就能看出,叶庚的基本功倒也扎实,却不是什么高手,这一拳有板有眼,却没有多少变化的余地,要躲开这一拳,对于精通格斗术的韩漠来说,那就像用大刀砍豆腐一样简单。
&esp;&esp;韩漠此时若要还击,自信会很轻松地将叶庚打倒在地。
&esp;&esp;只是这个时候,韩玄昌和叶无涯同时喝道:“住手!”
&esp;&esp;韩漠身形一退,退到了韩玄昌的身边,而叶庚虽然很不甘心,但是叶无涯的命令他还是不敢违背的,气呼呼地怒视韩漠,眼中满是杀机。
&esp;&esp;气氛一时僵硬无比。
&esp;&esp;当遮羞布被撕开,双方的关系也就赤裸裸地展现在对方的面前。
&esp;&esp;“果然是天赋异禀。”叶无涯笑着,那笑声说不出的怪异,他那一双眸子里冷冷地看着韩玄昌,起身拱了拱手,道:“玄昌兄,令郎果然是坦诚的很。”
&esp;&esp;韩漠淡淡道:“我方才就对世伯说过,我没有什么优点,唯一的优点,就是自诩能说几句真话。”
&esp;&esp;“哈哈哈!”叶无涯大笑起来,背负双手道:“好一个说几句真话。”目光犀利,如刀锋般看着韩玄昌,声音冰冷:“玄昌兄,令郎年纪虽轻,但是魄力却不小,无涯算是领教了。无涯倒想问问,令郎的意思,可是玄昌兄以及整个韩家的意思?”
&esp;&esp;韩玄昌皱起眉头,缓缓道:“无涯兄,犬子年幼,胡说八道,你可莫放在心上,回头我便好好教训他一番。”
&esp;&esp;“那倒不必。令郎敢说真话,那是有气魄,该当奖赏,何必责罚。”叶无涯盯着韩玄昌:“我只问玄昌兄,令郎方才说,若与我叶家结盟,那是不智之行,玄昌兄可赞成令郎所言?”
&esp;&esp;“这……!”韩玄昌微一沉吟,才道:“无涯兄,此事从长计议。我已经吩咐下面备好酒宴,不如先喝上几杯再说。”
&esp;&esp;叶无涯摇了摇头,淡淡道:“玄昌兄,我这个人的脾性,你想必是知道的。我的性子急,若是不能得知究竟,就是天下间最好的美酒,那也是喝的不痛快。”
&esp;&esp;韩玄昌苦笑道:“无涯兄何必如此心急。此事本就事关重大,岂是一时半会就能作出决定。”
&esp;&esp;“玄昌兄,半个月之前,我叶家便呈上书信,那封书信的意思,我想玄昌兄和大宗主也是明白的。”叶无涯缓缓道:“这半个月来,我叶家已经给了你们足够的时间考虑,若是玄昌兄此时还要推脱,似乎有些不妥吧?”
&esp;&esp;叶庚此时也忍不住插嘴道:“韩世伯,要结盟便结盟,不结盟便直说。是敌是友,全凭世伯一句话。”
&esp;&esp;叶无涯咳嗽一声,道:“庚儿不得胡言。”向韩玄昌温言道:“玄昌兄,韩家若与我们加盟,我们叶吴韩三家之力,整个燕国无人可敌。如今昏君宠信奸佞,国基动摇,你也该知道,其它几大世家亦是野心勃勃,我们若是坐以待毙,迟早会成为他人的板上肉。先发制人,后发而制于人,一旦大事成功,燕国土地,我们三家平分,永结友邦之好,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