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忙道,「当时乱成一团,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救不了人,只能赶紧跑回来报信,压根没瞧清楚,有没有伤着人。」
「那他们现在跑了,没回来吗?」陈濯忙问,「我是瞧着他们出城的,不可能不回来。」村长与妇人对视了一眼,不语。
「连你当家的都说不清楚,自己有没有杀人,是吗?」祁越已经瞧出了问题所在。
妇人抿唇,不语。
「当时被抓的人多吗?」百里长安换了个话茬。
妇人摇头,「不多,咱们村就一起去的三个人,但是在那之前,府衙已经抓了不少人了。都是因为在府衙门前闹事,还有别的什么事吧?」
「说是水匪。
」村长解释。
水匪?
三人面面相觑。
「这一路走来,没见着水匪啊?」陈濯诧异,「这又是打哪儿冒出来的水匪?」
村长摇头,「不清楚。」
「反正府衙对于水匪之事,看得极严。」妇人道,「在城内听到一些流言蜚语,说是前阵子也抓了不少水匪,原本是定于今日在菜市口斩首示众的。」
谁知,昨夜便出了劫囚这一档子的事。
「劫囚的是你们村的人?」百里长安问。
村长不敢吱声。
妇人亦是讳莫如深。
「如果是,人应该回来了,如果不是,那就要出大乱子。」百里长安幽幽的叹口气,「我说这话可不是空口白牙,你们应该心里清楚,与府衙作对是什么下场。」
二人面色瞬白,忽然间纷纷跪地,「大人?大人救命啊!大人!咱们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实在是……」
「快起来!」陈濯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