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不得是真的,毕竟林翩翩想让离秋心死,也不是一日两日,只是没机会而已。
现如今有了老夫人开口,自然是如虎添翼,甚好甚好。
后院。
「老夫人开了口,夫人这下可以放心了。」百里长安捻着糕饼喂鱼,「即便不出手,也有人收拾残局了。」
林翩翩点头,「只是,我仍是有点担心,万一大人那边……」
「大人不是在祠堂里吗?肯定是跪着他的列祖列宗。」百里长安瞧着底下围拢的锦鲤,眉眼含笑,「夫人,胆子放大一些,要不然如何能稳坐夫人之位?老夫人不是说了吗?别让人钻空子,万一人家真的珠胎暗结,可就是第二个……知府大人了!」
林翩翩面色骤变,「我……」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夫人可不能心软。」百里长安低声提醒,「您的命,儿子的命,将来您母家的前程和性命,都在手心里攥着呢!如果那边得势,您若是……呵,不是我危言耸听,这秋后算账之事,谁都说不准,您说是不是?」
林翩翩点点头,俨然是被百里长安洗脑了一般,对她言听计从。
「夫人现如今要做的,就是多去梨园走动,多送点东西,将这流言蜚语坐半实。」百里长安盯着她,「以她现在的身份,应是骄纵而厌恶知府大人,到时候再闹一些,男人嘛……吃不到嘴里的都会惯着,等着得到了就不会再珍惜。」
林翩翩敛眸,「是这个理儿。」
「夫人知道该怎么做了吧?」百里长安笑道。
林翩翩点头,「我知道了,先生好好休息,我会好好的给她落实了。」
瞧着林翩翩离去的背影,百里长安将掌心里的糕点碎屑,轻轻拍进了水里,满意的看着锦鲤抢食的场景,真是好看极了。
「你在教她内斗。」祁越无声无息的出现。
百里长安转身看他,「有什么不妥吗?这纪家,没有一个是无辜的,横竖都是要死的,临死前被利用一场,也不枉费来人间走一遭。」
「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刀刀不见血。」祁越开口,瞧着不愿散去的锦鲤,止不住拧起了眉头,「就不怕她察觉吗?」
百里长安拂袖坐在亭子里,「依你之见,我一个算命的能有什么目的呢?」
祁越不语。
「既然你说不出来我的目的,自然也不会疑心我,不是吗?」百里长安剥着核桃,「阿越,你来这儿,不是想看女人斗来斗去的吧?」
祁越望着她,「紫岚和紫嫣来了?」
「看到了?」百里长安低头一笑,指尖剥的有些疼,转手便将核桃递给他。
祁越默契的接过,快速剥好了核桃肉,搁在了她跟前的小碟子里,「林子里那些事情,是奉你之命而为之,除了公主府的人,我想不出来,还有谁能有这般狠辣的手段,做出这等血淋淋之事。」
「吓唬吓唬他们而已。」百里长安吃着核桃肉,「谁让他们,敢动钦差卫队,敢动我的人?既然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自然要……收拾收拾,这些个乱咬人的狗。」
祁越继续剥着核桃,「是你救了陈濯。」
「我都说了,谁也不能动我的人。」百里长安托腮看他,「阿越……也是!」
祁越面不改色,将核桃仁递给她,「是!」
留不得是真的,毕竟林翩翩想让离秋心死,也不是一日两日,只是没机会而已。
现如今有了老夫人开口,自然是如虎添翼,甚好甚好。
后院。
「老夫人开了口,夫人这下可以放心了。」百里长安捻着糕饼喂鱼,「即便不出手,也有人收拾残局了。」
林翩翩点头,「只是,我仍是有点担心,万一大人那边……」
「大人不是在祠堂里吗?肯定是跪着他的列祖列宗。」百里长安瞧着底下围拢的锦鲤,眉眼含笑,「夫人,胆子放大一些,要不然如何能稳坐夫人之位?老夫人不是说了吗?别让人钻空子,万一人家真的珠胎暗结,可就是第二个……知府大人了!」
林翩翩面色骤变,「我……」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夫人可不能心软。」百里长安低声提醒,「您的命,儿子的命,将来您母家的前程和性命,都在手心里攥着呢!如果那边得势,您若是……呵,不是我危言耸听,这秋后算账之事,谁都说不准,您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