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诚想着,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呢?
哦,大人说了,明面上的墙头草,亦不是不可以。
“那倒不是。”赵诚摆出了一脸憨厚的表情,“只是与阁主大人有点过命的交情,所以阁主大人对卑职,还算有点信任。”
刘鲤眼前一亮,“如此说来,还是比较熟的。”
的确,相较于其他人,赵诚与祁越的确算是相熟。
“算是吧!”赵诚点点头。
刘鲤扫眼看着四下,祁越在左前方那棵树后面藏着,注意力都在前面,似乎压根没注意到此处,只要自己压低声音,别闹出什么动静,就没什么大碍。
毕竟,谁的后脑勺会长眼睛?
“阁主此番来礼州,可有说是为了什么?是冲着圣教来的?”刘鲤低声询问。
赵诚赶紧摆手,“不是不是,阁主大人说了,他原是来查顾家的事儿,处理圣教之事,纯粹是圣教逼人太甚,一路追杀阁主大人,这才惹怒了他。”
“原来如此。”刘鲤了悟。
如此可见,圣教是自作孽不可活,一路追杀千机阁的阁主,如今是作茧自缚,咎由自取。
“也难怪阁主大人这般生气,此前这圣教追杀得紧,委实伤及大人,所以这笔账肯定是跑不了的。”赵诚满脸鄙夷,“纯属活该。”
刘鲤点点头,仿佛是对他这话的赞同。
“刘副将,您说他们是不是活该?”赵诚反问。
刘鲤回过神来,“的确是活该。”
“这圣教众人后来还窜入了县衙内,大开杀戒,若不是阁主大人和我们县令大人,拼死守住了县衙,只怕这擅杀朝廷命官之事,会闹上金陵城。”赵诚说的是实话,但也是夸大其词。
若是当初真的县衙覆灭,只怕是闹不到金陵城的,这么多势力相互胶着,只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到时候谁也不必担了这责任,一切都会随风而去。
“连县令都杀?”刘鲤委实愣怔了一下。
这圣教众人,还真是愈发的猖狂,若是任由他们在礼州继续罚站下去,只怕来日后患无穷,难怪公子要借着这一次的事情,借着千机阁的手铲除圣教。
圣教,呵,该死!
“是啊!”赵诚说起这事,满脸愤愤之色,“当时县衙中众弟兄可都气坏了,奈何县令大人是个好性子的,事情过后,圣教的人没有再来袭扰,此事就当是过去了,谁也不许再提。可我等习武之人,哪儿受得了这委屈,一个个如今都憋着一口气呢!”
刘鲤凝眉,“这圣教……是犯了众怒啊!”
“连县衙都敢攻入,以后还不得上天,还有什么事是他们不敢做的?”赵诚可劲的表达,自己的愤怒之情,“刘副将,您说,这圣教该不该剿?”
刘鲤意味深长的点头,“该!”
“活该!”赵诚点头,“所以此番,烦劳刘副将费心,还礼州百姓一个安生日子!若真能如此,您可就是礼州百姓的恩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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