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自己已经这样了,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行。”
苏落不知道男人的心理活动,十分痛快地应承下来。
“对了,我还需要一套银针。”她道。
这些医疗设备,系统里倒是有,只是贸然拿出来,恐怕会引起秦家人的怀疑。
不如放到明面上说清楚。
“这个交给我。”方思良主动揽下这个差事。“一会儿我去市里的中医院看看,他们那儿肯定有。”
方思良说着,但人没动。
搓着手,目光灼热地看向苏落。
“那个呃,丫头啊,你刚刚都说出我的毛病了,能不能,顺带给我也调理调理?”
他现在,对苏落倒是信服得很。
苏落一听,也乐了。
呲着八颗洁白的小牙,笑得开怀。
这个政委,看着脾气挺臭,动不动就黑脸的,没想到,转变得还挺快。
从直呼其名,到一口一个丫头,这差距,不要太明显。
苏落也爽快,转头看向秦母,问道:“妈,家里有纸笔吗?”
“有有有,我这就去给你拿。”
这几分钟下来,秦母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一样,整个人都飘在空里,忽上忽下的。
一点也不真切。
她现在迫切地需要干点啥,来证明自己不是出现了幻觉。
秦母一路跑着上了二楼的书房,又一路跑着下来,将纸笔交给苏落。
“谢谢妈。”
女孩儿接过东西,礼貌道谢后,就趴在客厅的小茶几上,洋洋洒洒地写了起来。
方思良按耐不住好奇心,探着脑袋凑过来张望。
有些泛黄的纸张上,一行行飘逸遒劲的字迹跃然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