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知道海浪说的老地方,就是上次他们在一起开房间的那家宾馆,想到那缠绵的一夜,金花心头忽然温暖起来,又带着一种酸楚,轻轻点头,说:“好的,晚上,我在那家宾馆等你。”
海浪说:“不见不散。我先走了。”
金花微微一笑,望着海浪,说:“你先走。”
海浪感到金花的笑容中,还带着几分凄婉,可见米雪儿的阴影,还留在她的心中。海浪心中暗暗警惕,警告自己不要和米雪儿胡来,如果让金花知道了,金花会伤心的,可能,还不只是伤心这么简单,她可能会做极端的事,而这件事,极有可能和她刚才想对自己说的事,有很大关系。
望着海浪远去的背影,金花眼睛中的迷茫和哀伤,变得更浓起来,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拥有这个男人多久,也许,在不远的将来,她就会离开他。
海浪来到男生宿舍,找到伦哥的房间,把自己的脏衣服脱了下来,用清水擦了擦身子,换上了一身伦哥的衣服,闻闻自己身上没有怪味,这才放下心来。
伦哥虽然人在宿舍,但已经获得了小道消息,知道了在校门口海浪和两个超级美女,发生了一场醋海风波,而且知道海浪身上的酒迹,是被米雪儿吐上去的。伦哥笑嘻嘻的望着海浪换衣服,不时嘲笑海浪两句,在嘲笑又有羡慕,人家海浪怎么混的,身边总是少不了美女,而他伦哥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海浪,听说你又把那个蜜雪儿给上了,是不是真的?”伦哥懒洋洋的斜躺在床上,笑容怪怪得问海浪。
海浪用一条毛巾沾上清水,在擦背上和肚子上的汗味,笑了笑,说:“你听谁说的?没有的事。”
伦哥说:“你还不承认?现在全校都传开了,说你和米雪儿去开房间,还喝了酒,被米雪儿吐了一身酒味,你现在不就是在毁灭证据吗?”
海浪说:“少乱说话,这是没有的事。我和米雪儿是谈救小南和小飞的事,和她老爸一起喝的酒。这事,凌晨和江姐可以做证,不信,你可以问他俩。”
伦哥笑嘻嘻的说:“你睡了就睡了吧,还不敢承认,真不像个男人。”
海浪笑着把毛巾向水盆里一扔,拿过伦哥的背心向脖子向套,说:“我是不是男人,不是你说了算,要女人说了才算。”
伦哥说:“女人说了算?那米雪儿说你是不是男人哪?”
海浪笑道:“她没和我上过床,她没说过。好了,走吧,快上课了。”拉起伦哥,就向外走。
伦哥被海浪拉出宿舍,还在说:“我不信你没上米雪儿,那样的女孩,是男人都想上,我不信你这只猫不吃腥。”
海浪说:“你信不信无所谓,我现在最怕的是金花不信。哈哈,你又不会吃醋,我才不怕。”
伦哥笑道:“金花吃醋,会不会一生气,离开你?”
海浪说:“我有这个担忧。”
伦哥说:“担忧个毛呀,金花这棵树走了,你才能拥有整个森林,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有什么样的女人,何必非要吊在金花这一棵树上?那个米雪儿,还有江姐,谁也不比金花差呀。”
海浪笑了,拍了拍伦哥的肩膀,笑着教育伦哥:“人,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伦哥笑道:“你还在我前面假正经?你那点花花肠子,我会不知道?你敢说,你不想上米雪儿,不想上江姐?不想让那些美女们?”
海浪老老实实的说:“想,只不过是想,美女何其多,总不能见一个上一个吧?”
伦哥说:“把你身边的,能上的,都上了吧,不要吊在金花这一棵树上了。你不会是想娶她做老婆吧?”
海浪笑道:“做老婆?还没有这个念头,那是十年以后的事了。我现在只想和金花安安稳稳的在一起,至于以后能走到那一步,我没有考虑太多。当然,如果我们能走到十年以后,让她做老婆,也是很不错的。”
伦哥说:“你和金花现在都是十六岁,十年以后,也不过二十六,讨老婆太早了,至少也要三十岁以后结婚吧。噢,你还有十五年攻艰战要打呀,恭喜你了,战士。”
海浪笑道:“你少讽刺我了。你自己想想你自己的事吧,闲着也是闲着,没事的时侯,也泡个妮吧,我怕你这样下去,会阴阳失调。”
伦哥笑道:“我等着你和金花散伙哪,你们散了,我也好泡金花。”
海浪笑着捶了伦哥一拳,叫道:“怪不得你小子让我和金花散伙,原来在打她的主意。我可告诉你了,我们不会散伙的,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另辟蹊径吧。”
伦哥嘻嘻一笑:“我也就是开个玩笑,你真当你不要了金花,我还会要吗?同志,经过你胯下的女人,都被糟蹋的支离破碎了,我还会要吗?”
海浪摇头说:“你这话中,有明显得暴力倾向和性别岐视,我要郑重警告,你再不找个女孩子调节一下自己,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