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旺气得几乎晕过去:“你、你们眼瞎了!他是乔卿卿的男人,就是故意来撞我的,这男人和乔卿卿一样无耻!”
这话一出,更是没一个人站时旺了,都很嫌弃地看着他。
有妇女同志就对陆珩说:“同志,我看你就别理他了,让他自己在这装吧,还好意思骂人家乔知青呢!谁不知道他们时家人什么秉性,做了什么事?”
“没错,同志,这时知青年纪不大,心眼挺多,人还不老实,净欺负你媳妇儿了,不要理他,我们大伙儿都能作证,是时知青故意讹你。”
听着这些大妈帮陆珩说话,一个劲地贬低自己,时旺快要怄死了。
陆珩向劝说他的人道了谢,又道:“无论如何,我都该送他去找医生看看。”
说着,蹲下来对时旺说:“小同志,得罪了。”
他一只手就能把时旺提溜起来。
“赵知青,这两桶水能否麻烦你先挑回去?”
陆珩对着人群里的赵勇说。
赵勇立即走了出来:“行,你去吧。”
陆珩就带着时旺走了。
尽管时旺抗议和挣扎,可就算他两条胳膊完好,也不敌陆珩,更别说现在他胳膊动弹不得,更是只能任人宰割。
陆珩扶着时旺朝着大队部走去。
路上,有不少来往的村民,看到他们还会好奇地扫一眼。
而时旺见一路都有人,渐渐也放下心来,他觉得陆珩是个军人,肯定不敢大庭广众下揍自己。
“时旺同志。”
忽然,陆珩开口了。
他的目光直视前方,脸上的表情和之前没什么两样。
但他的声音低沉,音量不高。
时旺心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