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信封上的“密”字,阮清欢蹙眉:“这是我能看的吗?”
“看吧,看了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
“噗嗤”一笑:“真没想到,冷酷的丞相大人居然还有幽默细胞。”
“为夫没有长包,是为夫信任你。”
看了信上的内容,阮清欢放下心来,如此说来,户部这些官员的自作聪明等于变相帮了他们。
敲门声响起,阮清欢小心的将信藏在了衣襟内。
鹤安开了门,户部侍郎齐原昌走了进来:“见过丞相、见过鹤少夫人。”
阮清欢抿唇一笑。
将齐原昌让进房中,鹤安关了门:“近来,这两日路途奔波,户问几位大人多有不适,现在可好些了?”
“好些了,就是不大舒服,不过挺得住,卢城之事事关紧急,不敢耽误了正事。”
一旁的阮清欢闻言,在心底冷笑。
“齐大人过来,可是有事要同本相商量?”
“不是不是,刚到驿站,下官没有睡意,便想过来与大人和少夫人闲聊几句,这话呀,还得从家中来信说起。”
刚出了两天的门,家中就来信了,可这跟她和鹤安有什么关系?
可接下来,齐大人的话犹如当头一棒,给阮清欢惊得够呛。
“今日这事,要说起来,还和少夫人的娘家关呢。”齐原昌说着笑了笑:“日前,有媒人前来为小女说媒,对方的公子竟是少夫人的弟弟,叫……叫阮清舟。”
阮清欢:“……”
鹤安闻言不动声色:“还有这么巧的事?”
“可不嘛,听说,媒婆正安排两人见面呢。”齐大人状似感慨:“真是女大不中留啊,但若此事真成了,那下官和大人,可就成了亲戚喽。”
“此事成与不成,都不影响咱们同僚多年的情谊。”
齐原昌走后,阮清欢气得一拍桌子:“这个齐原昌,敢算计我弟弟。”
“他敢不敢尚且不说,清舟的性子,你还不了解?”
阮清欢侧头,她突然很想知道,在鹤安眼里,清舟是什么性子:“此话怎讲?”
“依你弟弟那股痞侠之气,就算看上失足的花魁,也未必能看上齐大人的女儿。”
阮清欢唇角抖了抖,又抖了抖,实在没忍住笑出声:“你是说,齐思薇比不上青楼姑娘?”
鹤安顺势上前搂住她,不觉间两人坐到床上:“夫人,时候晚了,咱们休息吧。”
“我不,我要看书,我要学习,我要奋发向上。”阮清欢想逃,鹤安自然不给她机会,两天了,他两天都应着她的要求好好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