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她们个个都是逢场作戏,说白了,就是想借机找到如意郎君,我才不屑与她们沆瀣一气呢。”
阮清欢郑重点头:“那是自然,毕竟你是名花有主的人了。”
楚离嗔道:“嫂嫂可别胡说,我那日向皇上求了和离的,是皇上不同意。”说完,神情更落漠了几分。
阮清欢也不劝,感情的事,外人越掺和越糟糕,楚离心中的结,还是季凌川自己解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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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铺顺利开业后,阮清欢同鹤安一块回了阮家,刚进府门,就听内院一阵吵闹,接着有哭声传出,一听就是二婶郑巧慧。
“弟妹,这事早前已经定下了,你现在整日这样闹也无济于事。”
郑巧慧一改早前的骄横模样,朝着大嫂示弱道:“嫂子,咱们一起生活了快二十年,你不能这么狠心呐,我没什么求的了,只要不分家,我保证日后一定安守本分,再不胡闹了。”
周云芝还是头一次见她这样,看了眼扶着的婆母,老太太脸色此刻也不好看。
二叔在家时,她断不敢过来闹,二叔刚走,她便又是秧歌又是戏,周云芝只觉心力交瘁。
郑巧慧说的不错,正是因为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近二十年,所以大家都太了解彼此了,依她的性子,怎么可能说改就改?
“娘,你不能这么狠心呐,晓月刚出嫁,这个时候分家,您让婆家怎么看她?”郑巧慧哭得声泪俱下:“还有晓柔,她还没成亲,清弛又那么小,他们都是您的孙子孙女啊。”
老太太长叹一声,提到孙子孙女,她有些心软了。
阮清欢踏入半月门进来,老太太长舒一口气:“清欢呐,你和鹤安回来的正好,分家的事,要不咱们再商量商量?”
郑巧慧没想到阮清欢今日就回来了,这是多急着将他们赶出阮府?
心中有气却不敢透露半分,继续扮着委屈无助,不停抽泣。
周云芝叹气,任女儿搀扶着婆婆往前厅走。
郑巧慧见状,只得起身跟上去,婆婆明显心软了,只要她再加把劲,这个家,就分不成了。
进了花厅,将祖母扶到主位上,阮清欢的神色没什么变化,她知道祖母心疼二叔,更心疼晓柔和清弛,那这个坏人,就只能由她来当了。
从阮晓月嫁给裴冲开始,便成了阮家的威胁,她不想看着阮家,像原剧中那样被裴家牵制,最后凄惨落败。
虽然这一次有鹤安护着,可正所谓,明枪易躲,暗剑难防,她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二婶,不管你们住到哪儿,晓柔和清弛都是祖母的孙子孙女,待到晓柔出嫁,清弛娶妻时,祖母定不会亏了她们的嫁妆和聘礼,但分家一事,没有转圜的余地。”
老太太闻言皱眉,刚要说话,周云芝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老太太闻言脸色一僵,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