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科长继续辩解道。
阴沉声音恼火道:“你踏马的是真的该死,如果不是老板发话了,老子真想把你沉江了。妈的,给你提个醒,以后别仗着身上的这身皮就那么狂,听明白了吗?”
“是是是,大哥,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半个小时后,刘科长被送回来了,扔到了自家小区的马路边上。
从麻袋里钻出来,刘科长看了看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有发现,他拍了拍胸口,虚惊一场,暗道好险。
刘科长不是傻子,很快就回过味来了,对他下手的人,肯定是跟莽村的肥皂厂有关。
没想到对方下手这么狠,刘科长暗自有些后怕。
在楼下连续抽了几根烟,刘科长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上楼。
至于报警?
开什么玩笑,他连对方人面都没有见到,报警说什么?
“怎么回来这么晚?”刚到家,黄脸婆就质问道。
刘科长一肚子火道:“你以为我愿意啊,局里召开紧急会议,今天差点出大事了,肖局长都被扔了臭鸡蛋。老子刚出门,还被人套了麻袋,差点扔江里喂鱼了!”
妻子却根本没在乎,道:“活该,谁让你尽干一些缺德的事情?赶紧洗啊,儿子睡了,今晚你该交公粮了!”
刘科长厌恶的看着自己老婆,道:“你疯了?我哪有这心情啊?”
“姓刘的,我警告你啊,老娘不管你在外面怎么样,但每个礼拜该交的公粮你一分都不能少。老娘就是要榨干你,看你还在外面怎么乱搞!”
“神经病,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娶了你这么一个母老虎!”
心里虽然骂着,但刘科长还是咬着牙进了卫生间。
第二天一早,就有消防的工作人员到莽村,工厂停业整顿的封条撕下来了,领头的刘科长还态度诚恳的道歉,说上次是他们工作上的失误。
工厂恢复开工生产,莽村一片欢腾。
与此同时,建工集团的办公室里。
泰叔阴沉着脸,指着高启强的鼻子训斥道:“你是怎么办事的?让你去搞定砸我们场子的人,结果人没抓到,自己人反而被抓了,还赔偿了一笔钱,我陈泰在江湖上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高启强学聪明了,开始抱怨道:“老爹,这事你不能怪我啊。我刚到建工集团,手里头没钱没人,又没产业什么的。我只能找以前旧厂街的兄弟帮忙,人家也是一片好心,就是实力不够,把事儿办砸了而已。”
的确,自从他拜了陈泰做干爹,什么好处都没拿到,陈泰答应的白金瀚也没送给他,反而找人办事,唐小虎那边还亏损了一大笔钱。
陈泰嗯了一声,盯着高启强道:“听你这话里的意思,是怪我没把白金瀚给你买下来了?”
高启强讪笑道:“老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跟唐平这么斗下去是两败俱伤的场面,不划算的。你看,最近江干区又站起来一个叫虎爷的,声势浩大,抢了我们不少工程呢。而且,他们也在搞沙场的生意,京海的蛋糕就这么大,我们斗下去,便宜的是别人。”
“蒋虎是吧,这个人我知道,以前就是个搞地摊起家的小混混。”
泰叔丝毫都不在意,正要说话,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