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错,我更喜欢自己。”
都柏林倒是真诚。
“这种不应该统称为舔狗吗?”
傅烟回味刚才那句话,她自轻自贱的笑。
都柏林意识到她答的是什么,说,“舔狗这个词是贬义性,懦弱者的保护套。但你的炙热是任何人都匹敌不了的,傅烟……你从不会低看自己。”
“我低看过。”
“但结果是你很自信,不然你把握不住厉南琛。”
都柏林笑了。
傅烟诚实地说,“在喜欢厉南琛的时候,我低看过,也迷茫过,我和普通人一样,但唯有一点你说对了,我在结局上一直都很自信。”
厉夫人让她付出的代价是,睡厉南琛。
虽说这事是厉夫人一手撮合的,但傅烟也心甘情愿,哪怕她清楚那时候的厉南琛很绝情,但她还是得到了这个婚姻。
手段上不高明罢了。
亦或者这次沈舒颜差点把她推下高楼。
她用这种方法来逼厉南琛去选。
“烟烟,你这样我会心疼的。”都柏林余光瞟到了人影,突然压着嘴角的笑,把手放在肩膀上轻拍。
傅烟一顿表情,有点恶心,透过他的眸看到站在窗户反光处的胡青。
她薄唇不由扯动,咳嗽了声,“都先生,有人。”
“我知道,我想让她死心。”
都柏林俯身从她耳畔轻轻的低吟。
“好贱啊,你们男的……就不能说清楚?”傅烟挑起眼皮,问。
都柏林啧了声,“你懂什么?”
“我不懂?是你在吊人胃口吧?”
“你怎么跟上司说话呢?”
都柏林眯了眯眼,有点不悦。
傅烟靠的近了一点,轻嘲,“措辞不对,明明是前上司,你注意点,我现在是有夫之妇。”
“呵呵。”
都柏林看她拉开距离,他这才转过身去瞧胡青。
胡青眼睛是红的,这一看就是被伤到了,因为从她的视角去看,他们像在亲吻。
他面无表情走出办公室,没有抬一下眼,路过胡青是连空气都无情得冷到了低谷。
胡青深吸了一口气,攥了攥衣角,像是组织了很久的语言,终于可以表达,“就因为我们睡了一觉,所以你打算一直把我当空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