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楼楚的视线一瞬也不从眼前少女的眼睛上挪开。
“我知道他在十二天之前如何了。也可能知道他在十天之前如何了。”
在他说着这句话的时候,那把钩镰枪枪刃上的“晋越”二字便在他的脑海中变得无比清晰。
贺楼楚:“但这是机密之事。我不能就这样告诉你。”
赵灵微着急了,问道:“他还活着吗?”
贺楼楚又看了她一会儿,问:“你同他,是什么关系?”
赵灵微:“自是……自是同为大商之人的关系。”
贺楼楚皱起眉头。
赵灵微:“而且……我也与他认识。说过……说过话。”
贺楼楚起身道:“我去替你找朔方郡的布防图。”
赵灵微心下一急,连忙把人拽住。
她生怕贺楼楚这会儿一走,就再也不肯告诉她了。
可她慌乱之中,她却是一把拽着人的袖子,还把手压在了贺楼楚的腿上。
当赵灵微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她便连忙又要向后退去。
贺楼楚的又一个问题,便是在此时到来的。
那是带着不悦的声音:“你亲我的时候,对我说过的那句话,也对他说过吗?”
赵灵微:“……”!?
赵灵微原本还以为,俞松谋把他们魏国打得太惨了,是以……贺楼楚也和松谋有仇,一旦自己暴露出和松谋之间的亲近关系,便很可能会被迁怒。
可……可哑巴问她的这都是什么啊?
早、早知道哑巴不哑,而且日后也还会相见,她就不大着胆子和人说那句话了!
拓跋子楚却只当她已经记不得这话了,将其重复了一遍。
——“今日今时,这一刻这一息的我,心悦你。”
“没有!”赵灵微羞恼道:“这话我没和松谋说过。”
噫……咦?
贺楼楚果然抓住了她对于俞松谋的称呼,问:“松谋是他的姓氏,还是名字?”
“是名字……”赵灵微低着头,闷闷地说道。
贺楼楚:“所以,你同他,关系很好。”
贺楼楚又问:“你也像亲过我一样,亲过他吗?”
“没有。”赵灵微都要生气了:“没有没有,你当我见了谁都亲,也见了谁都说喜欢的吗?”
说完,赵灵微也不知是该威胁,还是该服软。
她可怜巴巴又惨兮兮地看向对方,道:“哑巴……我跟你打个商量。你可不许见人就说我亲过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