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轮就是平局。]
[但如此一来,他们二人都能猜出各自的牌,我却无法推断出,我第三张究竟是什么。]
[赌一把!]
马文杰抽走陈然的狼牌。
陈然:牧牧。
李安南:狼狼羊。
马文杰:牧狼【未知】
天平向右倾斜。
[第三张是牧牌!]
[牧牧狼!]
[八张牌,竟有四张牧牌,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输!!]
第一轮:牧两胜,狼一胜。
三人都推理出自己的牌。
陈然:牧牧。
李安南:狼狼羊。
马文杰:牧牧狼。
正如马文杰所想,桌面上总共八张牌,就有四张牧牌,对于警察而言,是天胡开局。
第二轮,轮到陈然抽牌。
他没着急抽牌,掐灭烟头,沉吟片刻,道:“我有个疑问,如果警察获胜,得到手铐将狼拘捕,那由谁来杀羊?”
“我大胆猜测一下,狼被警察拘捕,失去上赌桌的资格,接下来就是警察与羊的对决。”
“羊若胜,获得手枪,撕下伪装变为真正的狼,会杀谁?”
“会杀狼,毕竟羊在获得手枪的那一刻,就已经撕下伪装,只能将所有人都杀死,而狼在上局被手铐束缚,自然变成首个目标。”
“警察获胜又会怎样?”
“我认为,如果警察聪明,就不会赢,坐等羊杀死狼,而后再审判死羊,成为最后的赢家。”
陈然侃侃而谈。
两人都在听。
且用心聆听。
他们知道,陈然在暗示什么。
陈然看向马文杰:“这一局警察想要赢很难,要不要打个赌?”
马文杰心神俱震。
[什么?]
[八张牌,四张牧牌,天胡开局你却告诉我,警察想赢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