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身边其他的方还有什么机关吧,风青眼睛眯起,小心地打量身边一草一木,借助楼上些许细微的灯光反射,查看每一处地方。
他身边一米多处,是一个大约两尺左右的小树,树干只有拇指粗细,如果把这个树干扭断,把树干插在土中,也能卡着渔线,这颗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呢?
只要脚一松,肯定会触动警报,虽然他自信能顺利摆脱这些人的追踪,不过今天预定的计划就难以实现了。而且他就这么走掉,心中也是不愿。
现在未到最后关头,自然不能就这么离开。
如果风青能使用储物戒指,其中有很多能供他选择的东西,随便拿出点东西都能压着渔线。
一只脚踏着渔线,风青小心的一点点观察渔线和小树中间的这点距离,树上没有机关。如果这个机关和这颗树有关系,应该是在树和渔线之间。
突然,天上掠过一道黑影,往远处投去。风青一惊,忙缩了回来,伏下身子。这黑影像是一只夜间活动的飞鸟,虚惊一场。
正准备继续查看,风青在抬头的瞬间,顿了下来,不由得笑了起来。
如果不是伏下身子,怕是看不见一丝寒光,针尖的反光。如果不是这丝反光,很难发现异常。三根黝黑的针,正呈品字形倒插在地上,上面有茸茸细草的掩盖。还真是难以发现。
设计这机关地人计算过,一般人要想一只脚跨出去折小树的枝干,定然大约在这个位置,三支针品字形分布,不怕你踩不到。
风青暗自庆幸,如果不是那只飞鸟,怕还没有这么容易发现。
脚尖点地,小心的折断小树树干,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用树干把渔线卡到地上。做完这些,风青才长嘘了一口气。
虽然他自信这三根银针根本刺不到他的肉内,真要是踩中,就代表已经输了。
这里只是这个机关的很小一部分,虽然机关不是很厉害,却极其精妙,处处利用人的心理,一旦有所疏忽,就落入他的算计之中。
没有杀气腾腾的东西。都是些小设施,组合到一起。就显示了足够的威力。如果刚才不是渔线,直接就是一个别地触景设施,那他不是已经露馅了?看来这个人应该是个慈善之辈,处处给人留下了活路。
先是布置个貌似可疑的地方,让你躲闪到假山边最适合藏人的地方,如果不加注意,离开的时候,会触动渔线。即使注意到了渔线,急于离开的人。多半会搬石头压渔线,石头上肯定有机关,也会让人暴露。
在这个设施上,就是使人在虚惊一场的情况下,发现渔线时,自然而然的会搬石头。
这个设施。已经能把多数人算计,剩下的小部分。如果不能发现草地上黑针的陷阱就罢了,被算计。如果能发现。就要考虑前方地路程,因为设置机关的人,还是给人留下了活路,没有赶尽杀绝。这就是一个警告,让人知难而退。
只是外围地机关就如此,如果再继续往前,还不定碰见什么机关呢。
风青猜到布置机关之人的意思,但是他不能退,只能往前。
想了想,刚才他都是一路从各个隐蔽处摸过来,才会遇见这个陷阱,想来通往主楼的路上应该安全,否则这进出之人不是也会触动机关?
风青看了看不远处的小路,心中思量,站在布置机关之人的立场,下一步会如何做呢?
是继续从暗中摸过去,还是绕到小路上?
风青突然想到,所有的机关定是针对想要摸往主楼的人,如果想要后退,按照这人的心胸,应该不会阻拦。
看了看后退的路,立即几个适合离开地隐蔽路线浮现在脑海中,风青夜部迟疑,往后退去,一直到达外围,绕到小楼前面。
风青决定,就从前面的主路上直接往小楼去。这个游戏到此结束,不再玩下去。因为他有足够的实力,不需要玩这个游戏。
既然机关算尽,十分精妙,那自己就干脆不玩了,用自己的办法来办,大摇大摆的直接过去。
风青这么做是有足够的自信,因为他想起外面巡逻地那些人,虽然身体强壮,却没有什么真元之类的能量,即使武学中地真气也没有,比起风青的身体状况,差了不止几倍。
特别是他现在身上活力十足,就不信了,在不能使用真元或真气地情况下,有人能比得上他的能力。即使是设置机关的人一定也想不出有他这样的人存在。
风青看似轻松的踏在主道上,往主楼靠近,心中已经决定,如果真是有他不能发现的暗桩,那他就硬闯,不信有人能拦着他。实在不行还能拿楼上的当人质。
风青的耳中没有发现附近有别的人。
直到到达小楼的大门前,风青才放下心来。往上一跃,足有一丈高低,攀上了屋檐下的横木。
风青犹如狸猫一般的轻巧,只要有搭手的地方,就难不倒他。
记得齐蒙说过,登堂入室是技术活,现在自己这般凭借着能力硬闯,会让齐蒙看不起的。
捅破窗纸,风青掐断窗纸里面的几根细线,拉开窗户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