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上位者。面对下面的恃逆之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乌巴恩十分请楚。同理风青等几个强者,对机衅他们尊严的族长以及其他地族人会这么善罢甘休么。
乌巴恩突然有所感觉,心中一颤,回头看去心中的担忧变为事实。只见风青正斜侍在窗户边,淡淡的看着他们夫妻二人。
乌巴恩心中有大声喊叫的冲动,想要喊人来保护自己。但是转而打消了这个念头,喊来人又能如何呢?
古莱感觉到后面的异常,转过头来,在丈夫的示意下有没有叫出声来,不过捂着嘴巴的脸蛋上尽显惊恐之色。
风青当日在城内杀神般的身影对她来说如梦魇一般恐怖。“多谢赠药之恩,不知道先生
大驾光临可有什么指教。”乌巴恩强打精神,站起来说道。
古莱也想起这个人对丈夫有赠药之恩,害怕地情绪减少几分,忙过来牵起丈夫的胳膊,暗中阻止他接近风青。
风青微微一笑,问道:“你地病可好了?”
也许是风青的笑容和蔼,也许是他本身地气质让人亲近,在风青一笑之后,乌巴恩感觉到些许的紧张不翼而飞,忙行了一礼,说道:“已经完全好了,多谢先生关心。”
风青看着这两个人,自然能猜出他们的想法,有点害怕和自己交
往。显然自己这么强大的存在对他们来说是一种难以想象的压力。如果自己稍微不高兴发作起来的后果就不是他们能承担的。
今天来是有一些事情拜拖二位,当然作为回报,我不但能使你们二人寿命延长五十年,而且青春永固。”风青笑着说道,尽量的显示出和善,声调几乎近乎蛊惑。当然,话中的含义更是对凡人有着魔力般的诱惑。
古莱、乌巴恩二人顿时露出惊喜之色,如果是旁人说这话他们不信,但是风青日前已经治好乌巴恩的顽疾,由不得他们不信。对于他们这些富贵到极点的人,最重要的不再是权位,而是健康、长寿。风青这话正好说在他们的心头上。况且,现在乌巴恩的族长哥哥可能终身都要在床上度过,很快,族长的大权就要落在乌巴恩手中,如果再多出五十年的寿命,不是更加完美?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乌巴恩说道:“能先说说什么事特吗?”
“把我带到你们族长的住处,而且不要让人妨碍我。”
乌巴恩心中一震,他要报复了吗?如果按照风青的吩咐,这不是让自己夺取族长的权利么?不由的出了一头冷汗,虽然自己有这个想法,但是并不想现在就付诸行动呀。只是想等待族内长老们决定,因为大夫已经确认,族长的身体已经没有办法恢复。
如果自己提前夺权,情况就完全不同,一旦失败。自己夫妻二人就死无葬身之地。乌巴恩并不愿意,或者说是顾忌多多。早晚都是自己地东西何必要冒险提前得到呢?只是多出五十年的寿命是莫大的诱惑,乌巴恩在衡量,这诱惑和所冒的风险是不是等价的。
看其神情,风青也大约猜出乌巴恩的矛盾心态,只是乌巴恩作为这里权势滔天地人,一定知道一些关于族长和此处仙人交往的事情。如果能得到乌巴恩的配合,事情就好办得多。因此,尽量要取得乌巴恩的配合。
即使乌巴恩不配合,风青也有其他办法:擒下族长带出城去使用搜魂术。不过这样做的影响有点大,怕被暗中观察的仙人发现,打草惊蛇。况且,这些背后操控的仙人,应该已经意识到,城内这么大的破绽,应该有所弥补才对。只看自己能不能及时抓着这丝破绽。
风青冷冷的看着乌巴恩不再言语。多余的利诱之类的话,不用多说乌巴恩能明白其中地利害。看其神情,他还在矛盾中。剩下的就是给他点压力,让他不敢不按照自己的吩咐就行。
一直沉默的乌巴恩,感觉到风青目光中的一丝阴冷之意,看了风青一眼,不敢和风青对视,低下头去。不过捏在椅子扶手上地双手用力过度有点苍白。
古莱反而大胆一些,问道:“按说,恩人的吩咐,我们应该照办,跟本无须什么五十年的寿命,只是,因为族长受伤,这个几天人很多,守备森严,根本没有办法不让别人妨碍到您,到处是守卫。
乌巴恩猛然间抬起头来,好似想起了什么,又停下来不说。
风青冷冷看了他一眼,乌巴恩感觉置身冰天雪地之中一般,寒彻入骨。
“今天族长吩咐下来,把所有照顾他的人都赶走了,即使士兵们,也都在外围巡逻,更不要说想不知不觉地靠近了。动起手来怕您也会吃亏呀!并不是我不想帮您的忙。”
风青心中一动,莫非族长要见什么人,不能让旁人知道?要真是如此,可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很可能就是自己想要的契机。
“我不是想害你们的族长,只是有很多事情,你们根本不会明白。所以我一直没有给你们解释。”风青淡淡的说道,“对于你们来说,我们是属于外来人,有着此莫名其妙地本领,其实,你们的祖先原本也是我们中地一员,只是一些原因,被带到这里生活在这个奇怪的地方。”
外面地世界很大,大到你们没有办法想象,因此,这里的状况对我们来说,根本无关紧要,我们只是一个过客,不会和你们有利益冲突。只是你们族长,可能厉代的族长,都是这样受一些和我们一样的人的蛊惑正做着十分危险的事情,就是杀害或伤害过往的和我们一样的人。”
“这很危险,一个不好,就可能给你们整个家族带来灭顶之灾。如果再遇到和我们一样的人,很有可能不会像我们这么慈善。”风青冷冷的说着,乌巴恩夫妇二人,好似明白了一些,脸色有点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