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东家您也知道,今天戏班子接了一个伯爵府的宴会生意。”
“这件事,我知道。”
这事儿还是昨天祝南枝应下的。
昌平伯爵家的老夫人今日寿宴,请了京中最近大热的戏班子上门唱戏。
要说京城中最近什么戏班子最火,正是祝南枝手下的戏班子。
接下来,那小伙计继续说下去,祝南枝明白了事情原委。
原来今日戏班子的确照常去唱戏。
但宴会还没结束,忽然有人指控伯爵府丢了东西,这东西还是戏班子的人偷的。
现在眼看人就要被送到牢里去,又无人主持大局,这才匆匆赶来通知祝南枝。
祝南枝闻言,第一反应便是不信。
自己从来没有克扣过戏班子的众人。
他们跟着自己,最基本的吃穿绝对没有短过。
手头上又有赚的赏银和自己发的银钱,生活条件可以说比大部分平民要富足的多。
何苦要冒着风险偷东西。
“这绝无可能!”祝南枝猛地拍桌,直接站起身吩咐道:“派人去查清楚,先打点官府,让官府不可轻易判决,更不要严刑逼供。”
“至于伯爵府,我亲自上门拜访,将此事说清楚。”
自己无论怎么说也是戏班子背后的东家。
现在戏班子出了事,不管是不是冤枉,到底胳膊拧不过大腿。
她不能不给伯爵府面子,想要查清楚,那就只能借着上门道歉的功夫,想办法在伯爵府内解决问题。
祝南枝匆匆备好了礼物来到昌平伯爵府。
本是打着戏班子的东家和侯府妾室的名义上门拜访。
谁知道,见到的却并非是伯爵府的主母。
而是被伯爵府的几位小姐和丫鬟嬷嬷围在一起,伯爵府戒备地看着祝南枝。
丢了东西的,正是祝南枝面前的少女,名为冯梦旋。
“冯小姐,您这是何意?”祝南枝看着一来就堵在自己面前。蛮不讲理的冯梦旋。
“何意?这还用问吗。”
面相尖酸刻薄的冯梦旋冷笑一声,用鼻孔看着祝南枝。
鄙夷的说:“你的戏班子偷了东西,我看分明就是你指使的,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女人,眼里见不得一点好东西。”
“冯小姐,这话说的过分!”
祝南枝没想到一来就会吃这么大一个闭门羹。
但自己虽然是来道歉,却不会平白无故背上这么大一口锅。
当即想要反驳,无论是自己还是戏班子都不会偷东西。
然而祝南枝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另一道堪比老夫人般威严沉稳的声音响起:“你们没偷东西,那难不成伯爵府的东西会凭空跑了不成?”
“伯爵夫人,这话说得有偏颇,我不忍。”
来者正是长昌平伯爵的夫人。
她显然和女儿站在一处,对祝南枝冷嘲热讽:“什么样的人也敢自称老板了,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小妾罢了,晦气。”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
认定是祝南枝持是戏班子的人偷东西。
就在祝南枝百口莫辩之际,沈墨莲及时出现,一把将祝南枝从二人的围追堵截中拉了回来。
“伯爵府丢了东西,还是先查明真相为好。”他冷眼逼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