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没有答应。
“要是不方便,也没有关系。“阮向晚朝她笑了笑,很快上了车。
司母在回去之后,倒是把这事跟司国山说了一声,后者语气沉重:“晚晚这是心里没有彻底放下。说到底坚持离婚,还是被你和阿骁给伤透了,温远辉那件事,你真是一点都没有做好,换做其他媳妇,早跟你吵架了,但她念旧又长情,还是不闹腾的性格,一边割舍,一边难过。你看即便和阿骁离婚了,也没有说过他半句不是。”
这种性格,特别吃亏。
司母说:“我当时,也是从她那里,半点感觉不到她和阿骁亲近,阿骁过生日,她也没说要跟我一起去,看上去感情太淡薄了,我就想着,他们走不远的,所以才多照顾些温湉一家。”
“你对温家好,才是最伤晚晚的,她只是不说,不代表她不难过。”
司母没有说话,但愧疚之心,溢于言表。
司国山在阮向晚跟司阎的事情上,真的是不知道叹了几回气了,说:“既然他俩都离婚了,晚晚心里还难过的事情,就不用告诉阿骁了,咱们能做的,就是多补偿补偿晚晚。”
司母点点头。
不过婚房的事情,司母还是打电话跟司阎提了一嘴,说的是要不分给阮向晚当离婚补偿,司阎却一口给否决了,冷淡的说:“不用,卖了就行。”
司母觉得司阎也挺心狠,分开真是半点情面都不留。
这套房子,没几天,就成交给了一个外地商人,对方表示价格高了,司阎二话没说低价卖给了对方。
司母也没有插上话。
也就是同一天,她听说了阮向晚病倒住院的消息,说是突然就高烧不退了。
司母跟司国山便抽时间,去看了她。
阮向晚这一生病,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眼窝都深了,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像是一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听到他们来看她,勉强睁开眼睛跟他们打了招呼。
司国山连忙道:“晚晚,你躺着就行了,叔叔就是来看看你。”
“水就在边上,现在只能麻烦您自己倒了。”她充满歉意说。
“这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好好照顾身体,病好了,公司的事情也差不多弄完了,以后项目叔叔这边也会给你安排好,你就先跟着叔叔做,学点东西。”
阮向晚感激道:“谢谢。”
司国山跟司母也并没有打扰她很久,在他们走了之后,叶晨曦很快就过来了,一同过来的还有徐斯言。
他坐在沙发上,听着她们闲聊,半点没有插话。
只不过叶晨曦要走,他却半点走的意思都没有,只沉声道:“我有事跟晚晚说。”
叶晨曦便先走了。
徐斯言则是坐在了阮向晚的床头,动手打开带过来的粥,见她反应冷淡,哄道:“晚晚,来吃两口。”
阮向晚说:“我没有让你过来。”
“看望老同学,没人会说什么。”徐斯言看着她说。
“谁会给老同学喂粥?”阮向晚语调极淡,“徐斯言,想睡我也不是这个讨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