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娣坚定地摇头。
张清江叹了口气,对那几个青年特务说:「开始吧。」
几个特务鱼贯而上,轮流强奸招娣。招娣还是处女,草铺上很快殷红一片,肮脏不堪。
何天宝和张清江并排站在一边,张清江面带不忍又仿佛津津有味地看着,何天宝的心肠没有刚硬到这个程度,转脸东张西望,这小房门窗紧闭,没的可望,他就看墙上糊墙的报纸,这报纸还是北伐那年的,北平报纸还在替北洋军阀说话,破口大骂国共两党是投靠赤俄、灭绝人性的妖孽。
三个特务轮流蹂躏过招娣之后,招娣的目光从仇恨变成散乱,头发被扯散,两眼不住流泪。
张清江抬手示意暂停,拿下招娣嘴里的布团,说:「我外面还有六个人,你想不想也伺候伺候他们?革命同志,一律平等。」
「肏你妈!」
招娣满脸鼻涕眼泪,狰狞地哭号。
张清江再打一个响指,刚从招娣身上下来的特务打开门,冲外面喊:「来吧来吧。」
一个体型胖大的光头汉子走进来,皱眉抱怨:「这块肥肉卖相可不好——你们几个也不知道替我们排后面的想想……」
三个特务哈哈笑:「活该,上次你抽到头名的时候那娘们弄得大小便失禁、满床都是,你管过我们吗?」
招娣傻傻地不明所以,只是感到危险。
光头汉子褪下一截裤子,把招娣翻过去面朝下按住,直接硬戳她的菊花。招娣叫了两声才明白他要干什么,歇斯底里地惨叫起来,另一名汉子早有准备,拣起她的短裤,沾着污血精液和干草,塞进她嘴里。
何天宝实在呆不住,摸出支烟叼在嘴里,走到院子里,反手掩上门。外头忽然就阴了天,像是要下雨了,光线晦暗如黄昏,院子里还有五条汉子,找了几个破菜墩子,围坐打牌。见何天宝出来,他们纷纷笑问:「小妞儿多大?」
「身材好吗?」
「还有气儿吗?」
何天宝干笑着点头,算是回答。
房门又开,张清江说:「她招了——小何你也过来听听。」
几条强奸过招娣的汉子走出来,光头走在最后,手里拿着一叠草纸,边走边伸到裤裆里擦拭。
招娣躺在草铺上,不知羞耻地保持「大」字的姿势,哽咽着不停地说:「我说!我说!我说!」
「这人是谁?」
张清江踢了那名金链枪手一脚。
「他叫冯大成,是我们的人。」
「七月十三号那天,你们在大栅栏干什么了?」
「我们在大栅栏开枪。」
「目的是什么?」
「杀死一个刚才南京来的女人。」
「叫什么?不知道,有照片,她留着西洋男人式的短发,很好认。」
何天宝如堕冰窟,他们刚到北平时那场枪战是共产党的局?这么说贾敏回到自己身边根本不是偶然?
「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自从我们上级的上级发现李燕子跟何天宝的老婆长得很像之后,他们就定下了这个计划。」
「什么计划?」
「泄露情报给鬼子,在闹市开枪,杀掉何天宝的老婆。既然他们是军统特务心虚,我们的同志就能趁虚而入,接近何天宝。」
「你们这个同志就是……」
招娣嘴唇颤抖,犹豫着不想说。
光头汉子在她身边蹲下,观察她一片狼藉的阴部,招娣被折磨得动弹不得,瘫在那里任他看,光头汉子又伸手去翻弄她的外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