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这是送给您的花。”
岳轻雾回头,看到灼灼牡丹花,颜色娇艳,瞬间心情大好。
走下台阶,就能闻到芍药花的香气,“是谁送来的?”
“不知道,那人没说。”
岳轻雾拿起鲜花,唇角一抹羞涩的笑颜,是他,是桓王,在宫里的时候他就送过一回。
闭上眼睛,沉浸的闻芍药花,欣喜道:“把屋里的净瓶洗洗,再去花园采些铃兰回来,我要插花。”
这日,林寻回到府里,一脸郁闷。
花藻问道:“怎么一脸衰样,太子安排你什么差事?”
吐司花鸣出来,手里拿着金杆子烟草在抽。
林寻没敢发怒,说道:“太子安排我一个最底层的职位。”
“干什么的?”
林寻故意大声喊道:“拿着本子记录码头运来了多少袋盐巴!”
花藻骂道:“你凶什么凶?”
林寻跑到花鸣身边,恳求道:“父亲,太子根本就不是诚意想提拔小婿,分明是针对。”
“人家针对你什么?你干什么了?”
林寻语塞,“父亲,您要不要和陛下再说说让小婿去工部桓王那里?”
花鸣拿金烟斗砸他头,骂道:“烂泥扶不上墙,放着正统太子不效力,你是不是蠢?”
花藻同意道:“就是,日后太子继位就是皇帝,咱们当然要往太子身边靠,你可真蠢!”
林寻无奈进屋去,被花藻揪着耳朵,“我腰疼,给我先按按!才准你歇着。”
云玄苑里,接连几日,云泥发现封玄有时会盯着她发呆。
“阿玄,你有什么烦心事吗?”
封玄摇头,“没事。”
在燕云巷那日,云泥绝绝然和他斩断情丝,跟着林寻离开京城,是封玄的阴影。
那是他唯一想要放弃二人感情的一回。
不止一次疑问,云泥是喜欢林寻的?那是她第一个男人,就像他疼惜云泥一样,因为她是他第一个女人,情有独钟,难以舍弃。
可他从前不敢问,如今更没法问。
他吃醋,他发疯,气自己的宝贝曾被那个糟粕男人染指亵渎,气云泥舍弃他,跟着那男人走。
那人没出现的时候可以云淡风轻,一旦出现心态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