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逗了我一阵,就腻了,腻了就走了。挑衅了我,我就想关她一辈子。他漫不经心说。
温知羽竖起耳朵听后续,但等了半天,什么都没有。
霍司砚没再说话,维修的人花了一个多小时换完框架,最后她看见霍司砚支付了十几万。
原来他这里什么都值钱。
温知羽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把照片给挂回了原处,欣赏了一会儿,勾起一抹笑意。
她想,真难得啊。
霍司砚可从来没在她面前真诚的笑过。
出去之后,霍司砚把那个卧室给直接锁上了,温知羽从此拥有了一间客房,和一间永远进不去的禁地。
他应该是怕再出意外,索性就不让所有人进那个房间。
但温知羽挺惊讶的,她本来以为霍司砚会大发雷霆。但他除了不再让他进卧室,其他什么也没有。
霍司砚的客房也大,温知羽反而更喜欢,陌生的空间里一点周意的味道都没有。
温知羽爬上床的时候揉了揉腰,觉得有些酸痛,她想起昨天半夜掉在床底下的事,突然开口问:霍司砚,我昨天晚上是自己掉到床底下去的?
他顿了顿,说:我踢的。
温知羽哑口无言。
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被踹下床,羞辱感也太强了。说出去人家谁不笑话。而且,万一她要是撞到了呢,床下虽然有地毯,但床边也还是有床头柜的,柜角极其锋利。
磕到太阳穴,人就没了。
温知羽脸色不太好看。
以后睡觉有点分寸。霍司砚没什么语气道。
温知羽忍不住说:所以你就一脚把我给踹到了地上?我当时没什么意识,你就不能把我摇醒好好说么?
霍司砚凉凉的看着她。
温知羽顿了顿,忍住不适,语气如常说:我以后自己直接睡地毯。
她说着,就抱着被子去地毯上躺着了,软软的,躺着其实挺舒服。
霍司砚看了她两眼,倒是也没有管她。
温知羽确实有一点在闹小脾气,不过是自我发泄,没想过要他哄,霍司砚显然也不可能会给她这种优待。
她没想过要霍司砚道歉,还不如自己睡地毯呢。
往后几天,一到点,温知羽就直接地毯躺着,地毯旁边她还摆了两本书,一本国际贸易,一本市场营销学,显然是打算在地毯上常驻了。
霍司砚也不理会她,有一晚在医院通宵加班,就没有回来过,她也没上去睡。
不过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霍司砚不再开空调,地毯就不太够用了。温知羽躺在地上多少有点冷了,她缩在被子里,没一会儿,翻身起来找空调遥控器。
霍司砚道:乱翻什么?
开空调。
这种天气需要开空调睡觉?他反问。
温知羽没吭声。
霍司砚挑眉道:冷了就爬上来睡不就行了,你自己在家不也不爱开。
温知羽说:我还是去找个客房吧。
霍司砚道: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