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钻石本就稀有,再加上这个尺寸,这枚戒指无疑价值连城。
我盯着灯光下闪着璀璨光芒的戒指,颤抖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拉住我的手,将戒指小心翼翼戴在我无名指上,充满怜爱的说:“瘦了这么多,这戒指我早就准备好了,原本打算在宴会上给你戴上的,哎……”
我顿时泪如泉涌,喉头哽咽着,肩膀不住的抖动,我相信我那副模样要多丑有多丑。
他一把将我揽进怀里,抚摸着我干枯的长发,“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没有好好保护你和女儿,一切都怪我!现在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相信我的,对不对?来,把戒指戴上!过两天等你好些了,咱们就去把结婚证办了好不好?”
我两只手捏紧他的衣服,感动之余我又无比的迷惘。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是夜半时在小陈身上汹涌的那个男人,还是冷笑着将左茜柔杀死的男人,亦或是此刻对我温言细语的男人?又或者,是将更大的赌注押在我身上的男人?
可是我还是哭了,压抑许久的委屈和痛苦随着他的抚慰而一泄千里,我的泪水中饱含着对女儿的思念和对他的埋怨。
他搂紧了我任由我的泪水打湿他的肩头,“我知道的,我都知道,我全都明白……”
房间门被无声的推开,泪光中我看见小陈站在门口,她的脸上带着诧异和几分失落,她手里提着韩惊龙的公文包,我这才记起,自她重新踏入别墅之后,送韩惊龙出门上班便成了她每天的工作和任务。
我索性整个人缠在韩惊龙的身上,恸哭的我全身软得像一瘫泥,韩惊龙背对着门口并没有看到小陈。
他把我抱起来,转过身轻轻放在床上,这才瞟见小陈站在门口,“有什么事?”他沉着脸问。
“那个……刘秘书来了,他在楼下等你上班。”小陈嗫嚅着。
“知道了,你先下去!”韩惊龙声音冰冷。
小陈尴尬的转过身下楼,细碎的脚步声渐远。韩惊龙体贴的为我盖好被子,“我去上班了,好好吃饭。等过了节咱们就去领结婚证。”
他在我额头吻了一下,站起身走出房间。
我收起抽噎声,慢慢的坐直身子,低头看着自己手上那枚亮闪闪的戒指。
是吧,我又不能去死!我也离不开现在这样的生活,那还能怎么办呢!我只能斗志昂扬的活下去!
反正女儿已经没有了,我不能再失去这个男人!既然我还要呆在他身边,那么我便必须重新振作精神。
听到别墅外车子驶离的声音,我掀开被子下了床,到卫生间洗了个脸,挑了件衣服换上便下了楼。
小陈正坐在沙发上磕着瓜子看电视,保姆在拖地,我听见她像女主人一样对保姆指手画脚,说这里拖得不干净,那个角落怎么不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