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停泊在江家的院子外,而那位妻主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样,正好拦下了从马车走出的岑佑情。
江雲庭一看见岑佑情,其实心里便是一咯噔。
因为那几日他身在镖局,正好听说了一件事,与大哥有关,也与那岑佑情有关。
听闻家中妻主与那岑佑情交好,又撞见了那一幕,他当时便已知晓大事不妙。
匆忙之下便想顺着后屋的窗户翻窗逃走,可那时突然嗅见一阵烈酒醇香。
那是岑佑情的信香。
岑佑情说:“倒也是有趣儿,本官心血来潮,来这嵊唐转转,谁知先是小娘子上赶着拜山头,而后又是你家这位夫侍死盯着本官不放。”
“也不知这人究竟是何企图,他近日可没少在本官附近打转。”
岑佑情就那么堂而皇之地走进江家,而那位妻主则是低着头,但也紧随在其身后。
“让我想想,该如何处置这江雲庭才好呢?”
当时岑佑情眉梢一挑,仿佛戏谑,也好似赏玩一般,抬起的手如剧毒的蛇,紧紧锁住了江雲庭的咽喉,而那时的江雲庭被信香所控,他完全无法抵抗,也无法阻挠。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逐渐窒息。
可就在那时,
“贱人!!”
那位妻主突然低喝一声,顺手抄起挂在墙上的鞭子,狠狠就甩来一鞭。
那鞭风凶狠又凌厉,险些扫在岑佑情手上,叫岑佑情惊呼着后退了半步。
而那位妻主则是咬牙切齿,“不安于室的东西!已有妻主竟还敢生出外心?”
她似乎极其愤怒,突然冲过来一脚将江雲庭踹倒在地。
而岑佑情惊讶了一番,接着便又是冷淡一笑:“小娘子这是作甚,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而那位妻主则是凶狠回眸,脸上戾气未散,而她的手则是一把薅住江雲庭那满头长发。
她仿佛在不满:“他三心二意,不守夫道,此为不贞不洁!又究竟是想置我这妻主娘子于何地?”
“他为我夫,我是他妻!”
“他理当三从四德恪守本分,理当为我守身!可他如此分明就是瞧上了岑巡察您,他这分明是明摆着在羞辱于我!”
那位妻主讲得理直气壮,而岑佑情则是若有所思,眉梢又一挑,接着便挑了一把椅子坐下。
她慢条斯理地问:“那依小娘子的意思,又是想如何是好?”
那位妻主则是冷笑着说:“又能是如何是好?”
“如这等三心二意、朝三暮四的下贱之人,那自是直接解决了更为合适。”
岑佑情问:“哦?小娘子当真舍得下手?若小娘子不舍,不如由本官代劳如何?”
她勾唇冷笑,但那位妻主却冷哼一声:“不过是个贱骨头,又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而接下来,那些事情就那么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整整的一个时辰。
那些鞭子,刀子,刑具,依次落在了他身上,
岑佑情起初曾释放过信香,可后来那信香已被她全部收走,她如看戏一般就那么赏玩儿着,就那看眼睁睁地目睹着江雲庭那一身血腥,与满地的血迹。
后来具体发生了什么,江雲庭并不是很清楚,但神智涣散时,他或许曾想过,那应该是距离死亡最近的一回。
只是太可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