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局牌已开了二十几手,起手就是单跳路,庄闲庄闲庄闲……。
在第八口闲后面突兀的跟了二口闲,第十口又单跳,过了四口又是三口庄。之后一马平川的庄闲庄闲单跳。
庄闲庄闲庄闲庄闲闲庄闲庄闲庄庄庄闲庄闲庄闲庄闲。
打这个路子他挺拿手啊!
“废话,这路子哪个不会打?你问军子会不会打?”
我听张铁柱说起这路子,脑海中不自觉的已经浮现出了牌路。
这特么完完全全的就是一条傻瓜路嘛!
张铁柱起手就是二十万,押的庄。
一桌子人齐刷刷的扭头看着他。
因为这张赌台已经是坐满了赌客,他是站着押的注。
“咋滴啊?二十万就吓着你们啦?这我要下个二百万岂不是吓死你们?”张铁柱心里美滋滋的想着。
“先生,不可以下注喔!超限了!”荷官对张铁柱说道。
“……啥?”看到荷官挥手阻止他下注,他有点懵逼。
“先生,这是200万限红,已经下注超200万了。不可以下注了。”
这时,张铁柱才回过味来,一看四周,清一色的赌徒看猴子似的看着他,不禁闹了个大红脸。
讪讪的准备拿起筹码。
这时眼角余光瞥见了刚才在他那桌子的干瘪老头,妈的这孙子也在这张赌台呢。
还人五人六的大马金刀占着个位置。
再瞟了一眼他的桌面,摆着三叠厚厚的筹码,目测得有个四五十万了!
因为他一眼就看见有3个10万的筹码在筹码堆的底下。
这就让他不由得有点点不爽。
妈的,在我那桌祸害我,祸害完了来这桌子发财?
门都没有!
你他妈祸害我,我也来捣乱你。
想着想着,拿筹码的手一顿,把筹码从庄位置给移到了闲位置,押好离手。
“不是你是不是傻啊?你看那老头不爽,你揍他一顿得了。你押20万筹码打反路,就能害到了这老头?跟这老头有鸡毛关系啊?”
我给他这套骚操作给整不会了,实在忍不住,还是问了问他。
“预感!懂么?第六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过这种感觉啊!
突然的,灵光乍现!就跟放电影似的,就仿佛能看见这帮傻逼输的唉声叹气的样子!”
我能懂得张铁柱说的所谓的灵光乍现,有时候赌着赌着,仿佛如有神助一般,在某一个时间段,想什么来什么,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但是我还是狐疑的看着他,我觉得这孙子没说实话,一定是赢了几个大子儿,飘的云里雾里的,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看到那老头不爽,打了一注二十万的反注,至于为了啥?
估计他自己都未必能明白自己心中所想。
荷官正在张罗着其他人退筹码呢!
一见这里有个大傻逼打了20万反路,忙核算着筹码,又让另外一个倒霉蛋退了九万三,搞定,立马开工。
荷官唰唰唰发牌,闲牌庄牌闲牌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