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身处光怪陆离的赌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也见识不少,却依旧有点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三个赌客,真他娘的是活久见。
三人明明是一伙的,来这张台子玩了大半天,开始一千二千的玩,最大下注就没超过5000,结果现在突然就下了注总共17万多的筹码。
却又是傻逼兮兮的各自为政瞎几把叫牌,叫牌是这样叫的吗?
给荷官弄的有点怀疑人生。
三人三种叫法,倒底最后鹿死谁手?
荷官也期待地盯紧了张铁柱手指中的牌。
这二逼嗷嗷叫唤着猛的一推牌边,沉默着朝牌里瞥了一眼,又给盖住了牌。
好一会儿,嘴里又嘟啷一句:三边!
“三边、三边、三边、三边……”
这货一把抓住牌,放在了左手上,一边缓慢有节奏的叫着三边三边的,二眼却是瞟了一眼何友军,又扭头瞟了瞟我,一把拍开了牌来。
赫然是张梅花4。
二边!
闲开一对4,八点!
何友军仔细一看台面的牌,嘴巴顿时咧开像个瓢,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起来。
我跟张铁柱都惊讶地看着他,很少见何友军这样开怀大笑,这家伙脸型瘦长,拉长一点点就跟驴脸似的,平时足智多谋,不苟言笑。
看来这次是真搔到他的G点了。
荷官赔付了张铁柱10万筹码,把他押注的筹码打散,点数,赔了一个10万的筹码。
20万进账,张铁柱接过来筹码,抽出二万筹码递给何友军。
何友军从鼻孔喷了口气:“哥们需要吗?跟谁没有似的?”
荷官赔付好他的筹码,何友军二手捧起来筹码挥舞。
实在欠揍。
“行了,撤吧!都赢钱了。”
“撤个毛啊!傻啊!长闲都不追?”
“六口闲了,拐弯闲可不好打!撤了算了。明天再玩吧!”
“明天玩个嘚儿呀!明天不是走了吗?把这口路打爆就撤!”
我一听他这样说,得唻!劝不住了,这是还得继续战斗呢!
说好了打这一口输赢都走,赌徒的话就跟放屁一样。
张铁柱也没动,看着显示屏的路单出神。
闲闲闲庄闲闲庄闲闲闲闲闲闲。
六口闲了!
我瞅了瞅路子,这二个牲口都不走要继续干,这么好的路子,不由得心里一阵心动,我想着是不是也博一口闲呢?
何友军已经拍上去五万筹码,押在了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