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天下午在戴老板办公楼里面的赌局,其实,真真正正赌的只有那四位。
旁边围了的那一圈的看客,每一个人,无论哪个那天不是小费收到手软?
楼下那个前台眼线,都收到了1000块钱红包。
哪个不是口袋里面装的鼓鼓?
包括我自己!那10万块是如此轻轻松松到手。
还有晚上那一桌佳肴,喝掉的一箱半的五粮液,胡吃海造。
没有人觉得不妥,打赏的,接赏的,都觉得理所应当。
但是如果哪天,赌桌上的那四位,落魄了,倒台了,这一圈人里面,能有一个肯拉扶一把的吗?肯帮衬一二的吗?
不在背后笑话,就算是有良心了!
……
我喝了二两小酒,一个人喝酒,没多少意思,就给收拾收拾躺床上了。
看着他们喜笑颜开,各自在搞怪,我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想起我们仨第一次去澳门,洋相百出,不由得莞尔。
澳门捞金群,果然如我所料,信息不断的在发,未读数一条条累积着,很快就100多条。
他们总共七个人去的澳门,群里起码有70多人在围观。
这也算是哄动我们县城工商界、黑道江湖、各种老板的一件大事了。
围观的群众图的是乐趣,他们这七个人明显也是大风大浪走过来的,说话又幽默,又搞怪,平时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生活,群里不少的人关注着,但是主要还是想看这七个人赢钱后,能落个好处,所以有些舔狗,那真是极尽跪舔之能事,吹拉弹唱的花式舔。
看的一阵牙酸,我就关了手机,也就没在关注这个群了。
事情透露出诡异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开业之后,忙碌的日子正式开始了,每天过的很累也很充实。
切菜机,清洗机全部调试完毕,工人有很多是以前老戴厂里的老师傅,又没多少技术含量,一切都开始的井井有条。
我自然没有闲心看那群里,还是母婴店老板的老婆,找到了我们厂里面。询问她老公的情况。
这娘们穿金戴银的,气质倒是清纯,又贵气逼人,紧身牛仔裤勒的腰臀曲线尽显,诱的厂里的一个切菜工,五十多岁的老光棍频频张望。
我忙把她请进办公室,别把老光棍给看迷糊了再给切着了手。
这娘们三言两语的把事情说清楚了,我也听明白了,他老公去澳门她也是知道的,很难不知道,毕竟这动静闹的确实有点大,这几天县城传的是沸沸扬扬。
问题是我们跟她老公又没有多少交集,纯粹是去饭店吃饭的时候朋友带朋友,张铁柱交好之后,同戴老板又熟悉,就这么来开业贺喜。
没想到真的被张铁柱言中,这真的找过来了。
不过我倒是怡然不惧,又不是我组织的,真要是有什么事儿,有本事你找澳门去。
“嫂子,你看,这他们喜宴就吃一半,我是千拦万阻,根本拦不住啊!跟疯了似的,就要去澳门,但是我也不清楚大哥怎么也跟过去了。”
“嗐,我家那位也是个赌鬼,跟猫见着腥哪有忍得住不去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