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妮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走了,手一直是关机的,我发了许多信息给她,都是石沉大海。
在机场我们仨兵分三路,在进口处盯着。
直到等到了天黑也未能见到她的身影。
虽然我心里面已经知道妮子是不可能原谅我的,但是我看着安静的手机,还是一阵失落,就这么失去了吗?
何友军劝我,这里拦不到,可能是坐高铁走了也未必,立刻飞成都,去她家负荆请罪呗!
我没有搭理他,茫然四顾。
机场里旅客穿梭不歇,行色匆匆,我却不知道何去何从。
去成都有个屁用?
难道和许爸许妈说,我在老家睡了个娘们儿,给妮子抓住了,你们帮我说和说和?
我把何友军张铁柱赶了回去,说我去成都,其实最后我在合肥住了下来。
不是没有去成都的航班,晚上7∶35还有一班飞天府机场的。
但是我不敢买机票,实在无法面对啊!我自己都觉得丑恶,如何面对善良的许妈?
我也不想回家,面对着张铁柱何友军的询问指责,所有的关切都让我如芒刺背。
春妮走的如此决绝,我只能无助的在宾馆等待着妮子能跟我联系。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果真收到了妮子的微信。
我一阵激动的点开信息。
“开跆拳道馆你拿的100万,已经汇给了你工商银行卡上,不要找我联系我,我无法原谅你的行为,不要找我,不会见你的,好聚好散吧!再见!”
工商卡果然转了100万,我一看汇款人,却是许爸的卡转过来的。
一瞬间如遭雷击,看来她已经跟许爸说了我的事,我如何能不明白,这个钱转了过来,那就是一刀两断的意思。
我没有听她的,赶紧拨了电话过去。
立刻就被摁断了。
再打过去,已经关机了。
我所有的期待一瞬间落空,明白已经无法挽回了。
在扬州的时候,那种连续熬夜没有时间睡觉的时候,就想着什么时候,能够连续睡他妈个五六七八天,那才是人生乐事。
在合肥的房间里,我连续躺了三天,坐立难安。
吃,吃不下。睡,睡不着。
虽然焦急无语,但就是不想动弹。
发了许多的语音给了妮子,都是石沉大海,没有回音,我把手机静音了,却又忍不住的拿起来看。
张铁柱何友军,包括红姐都打了电话,我简单搪塞了,不想说话。
我把自己封闭了,无聊之极,又心如死灰。
我不知道怎么的想起了网赌,之前去澳门,为了练手,一直App没有删除,随手点开玩了起来。
纯粹是闲极无聊,也是心里烦闷找刺激,心如死灰的状态太过于压抑。需要这种事情刺激神经。
赠送分,我开始100分200分的押,手气出奇的好,加大注码后,1000分′2000分的押注,一个多小时直接冲到了11万分了。
再玩1000分2000分的,已经没多大刺激感了。
直接押了手分,中。
押了分′被九点一枪杀。
分梭哈,6点被7点杀。
三把牌11万分′直接输光光了。
分输完了,热血的心还在澎湃着。
鬼使神差的我直接充了一万进去,换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