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你需要找到一朵花。”白千心微笑着说。对于学生他这个先生可不会有什么私藏。
又是找花?辰明突然想到了某个相似的故人。
“彼岸禁地之中。一次只会开放一朵真正的彼岸花。”
更多的以不必多说,辰明已经明白了。
随后,辰明的生活再次规律了起来。白天闭关,晚上出关。再与古秦交流一下信息后,随即就来到白千心这里接受教导。
白千心对于魂道,魔道甚至是神曲都有十分深刻的理解,并且与凌洛仙的教导不同。辰明觉得每一句话反复揣测都有很深的意味在其中。但这种随意又深藏却不论读不读的出来都能让辰明收获极多。
辰明甚至有一点怀疑,这位白千心先生是否之前就已经接触过,很了解神曲了。甚至不排除这位就掌握着一首神曲的可能!
……
“他已经很相信你了,不过同时他也很怀疑你了。”血织舞对白千心说。“至少他应该是认可了你这个先生,但却提升了警惕心。”
“受了我的教导与恩惠,他自然会尊我为先生。这是他为人的准则。但他感觉到了我的神秘与恐怖作为一个聪明人自然就会想到一些东西,但出于尊敬又不能询问,那就只有警惕一些。这是他处事的准则。”白千心看的很明白,也很洒脱。
“那也是因为你太过神秘了。让他无法了解,要不然……”血织舞说。“又或者说如果他真的知道了你的过往,你说他会不会被震惊到呢?”
“或许不会。”白千心却一笑置之。“他与我是相似的一类独行者。”
“相似?呵呵呵,那为什么你连他的一些小情绪都看不出来?”
“那些藏的太深的,又怎么一眼就看得出来?”白千心却说。
“啧啧啧。就真的是你的失误了,刚才有那么一刻,他身上的那种孤独与落寞很明显就是心情缺乏的表现呢。甚至还有可能……”
“我又不是故意的,况且这种情绪……”白千心说着说着,突然讲不清了。
“你呀你呀你呀,就喜欢往伤口上撒盐。”血织舞再继续说。“就如你自己解释的那样?有的伤口只有剧痛才能开启愈合。”
“这话也就你说着不会让我反感了。”白千心摇头笑了。“这么活跃,难不成又看出了些什么?”
“他双肩、额头上的三团火应该是有焚烧杀怨的作用的,可以一定程度上的保证他不会在杀道上迷失自我,成为只知杀戮的疯子。当然,如果他继续造下的杀孽太多了,那也没得救。”血织舞说。“虽然但是呢,这个现在……完全和我没关系。我只能感觉看得出,却产生不了更多的熟悉感。”
白千心已经习惯了血织舞偶尔跑题的玩笑。其实辰明可能也不自知,在听取的过程中白千心已经见过了他的魔甲,杀影以及堕明剑。
“还有呢?”
“那张面具。非常的神秘,但一样和我没关系。还有那柄血剑,不知道你是否也注意到了呢?”血织舞说话时常带着些似笑非笑的挑逗。
“很锋锐,很奇特。哪怕是寻遍三界恐怕也只此一柄了。”白千心对此评价很高。“骨作柄,血铸刃,魂注灵。这剑到底是活物还是死物?到底是一柄剑?还是就是——他。”
“别扯那些弯弯绕绕的,看不透就直说嘛。”血织舞却丝毫不带客气的。接着又说出了自己的看法。“看不出岁月的一把剑,但其必有其诞生的意义。可能是因为那把剑同样与血有着特殊的联系吧,我对其感到十分好奇……又发自内心的恐惧。”
“你就算站着让他看那把剑,能伤到你分毫?”白千心说。
“不一样。”血织舞有点认真的说。“哪怕是再幼小的老虎,不也一样能让强壮的百兽惶恐敬畏吗?”
“评价也高的离谱啊。”白千心知道血织舞肯定是本能的感知到了些什么。
“但那把剑……没有剑鞘?”血织舞立刻又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它并不需要。”白千心闻言却轻笑。“又或者说它一直就未曾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