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还给他塞了个戒指。
胡子叔从怀里掏出个宝石戒指,拿在手里对着月光看,眼睛里慢慢蓄满了泪水。
“师父,你是什么时候从那女人身上下来的?是当着众人的面,还是在他们走之后?”
即将滑落的泪水瞬间又回去了,他仰脖又灌了口酒。
“你们是一直在水里战斗的吗?会不会灌水啊?”
嗓子里的酒刚下肚一半,还有一半正在往肚子流淌,结果被此话惊得跑错了路到肺那边了。
胡子叔差点没咳死,满满的悲伤难过一丝踪迹也没有了。
胡子叔咆哮:“张小五!”
张五妮天真而无辜的道:“师父你怎么了?喝个酒还那么不小心,又没有人跟你抢。”
胡子叔举起的手掌又不甘心的放下,摸摸自己的胡子长叹一声。
“师父,那女人美还是师娘美?”张五妮再次发出问号。
胡子叔脸上的肉抖了几下:“都很美。”
张五妮:“你骗人,你只说女人的身材却不提容貌,难道很丑?”
胡子叔盯着她看:“张小五,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说她丑你看见了。”
张五妮:“真被我说中了?”
靠,这整人的人是怎么想的?一个俊美帅青年、一个丑女人,两人在野战,旁边还有很多人围观……
啊……!这画面不忍直视,却又让人不禁想看。啊呸!一个小孩子想这些是不应该的。
不过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还是为了帮师父,好吧,想想哪里有问题……
杀人诛心!这事明摆着是大伯父子搞得鬼,他们可能怕老爷子会包庇孙子,所以要把师父的颜面狠狠摩擦。
试想一个孤傲俊美高高在上的男人,如何会忍受自己和一个丑女人那啥?还被人抓了现形。
这事怎么能忍住不生气、不暴怒、不自暴自弃?杀不了你也要摧毁你的内心的精神。
张五妮问师父:“你觉得有点不对劲,为什么不跑呢?”
胡子叔:“我是想跑啊,可腿脚不听我使唤。腿发软没力气,而且旧疾复发心口疼。”
“你怎么会腿发软的?你是习武之人应该有力气的。”
“我……”
胡子叔扭捏起来:“我……我那时年轻气盛,又是新婚期间,又要离家多日所以我就……”
张五妮:“所以你就浪荡了一夜?不过也不对啊,你又不是第一次,而且天天站马步怎么可能会腿软呢?
就算是荒唐一夜,你是自小习武身体素质很高,怎么可能因为多啥了两次而腿酸软呢?”
胡子叔愣了愣:“也没有多两次就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