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县令心里一紧却也得意,但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是呀,咱们都是一样的。”
他语气诚恳,田县令都有点相信他了,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他又怎么能信呢?
“胡兄啊,你也别装了,我们是打听好了才来的。你们县最人均收入都到一两银子了,你还跟我们说入不敷出?”
其中一个县令单刀直入。
胡县令假装不知道,咬死不知道。人家把泉县靠红薯粉发家的事直接抖搂出来了。
胡县令就说:我是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那个村有人做那个生意。而且现在大多数人家都栽红薯,我哪知道人家挣这么多银子啊。
几个人扒不出来他的实话,就开始打听那个做生意的是谁?在哪里住?
胡县令也没有隐瞒,还说你们这是冤枉我,我有好处的时候我都叫着你们的,是你们不跟着呀。
小麦增产的事我叫你们了吧?你们说的是瞎胡搞,怎么可以听一个小孩子的话。
栽种红薯的事我也叫你们了,你们一样不跟着呀。我说我们这边有人收购,可你们不相信呀。
现在人家挣钱了,你们倒来怪我了,怪我怪的没道理呀。
几人无语了。
胡县令说的的确是事实,但是这些县令们一听说出点子的是个十来岁的小丫头,哪里还能相信。
几人耍无赖,你带我们去找她我们就原谅你了。
胡县令:“行吧,正好我也去看看,问问你们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胡县令悄悄让人去通知张五妮,张五妮没在城里,她回家去了,她二姐要嫁人了,她的回去看看。
胡县令这边说要找她的时候,那边张寨村来一辆马车。
这辆马车是从东边来的,自从马车进去泉县境内,路就越来越宽敞平整了。
路两边的房屋,也从草房变成了瓦房、再到砖瓦房。
马车内坐着两个男人,二人边看着外面的景色边聊天感叹。
“啧啧啧,这个姓胡的心机真够深的,咱们相邻这么近竟然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
男人绸衣斯文,看着像是主导者,他是槐荫县令郑通,和他一起的是王师爷。
王师爷呵呵笑:“大人,这也不能光怪人家,想当年人家也是通知过咱们的,是咱们嫌弃人家才……是吧。”
郑县令点头:“所以这次我不能再傻了,他们去找老胡我去找那姑娘去。当年的小丫头已经成大姑娘了,应该比以前更厉害了吧?”
王师爷:“大人,您真的要请那姑娘去咱们县?”
郑县令点头。
王师爷迟疑道:“可是……她会去吗?这里有她的家人产业,她能抛下这里跟我们走吗?”
郑县令沉思了好久后道:“凯德今年也该定亲了,实在不行咱就求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