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没有回头,她仍能感觉到身后两道目光朝自己看过来,一道炽热,一道……幽怨。
言清婉捏紧了拳头,面带微笑的转身走到温承泽面前。
“姐姐好。”她甜甜的冲女人笑,可爱的笑靥甜美至极。
女人本来凶冷的目光瞬间软了下来“你好。”
“我是承泽哥哥的妹妹,你别多想,我跟他没关系的。”
温承泽屈着长腿半靠在电线杆上,一张俊脸沉沉的看着自己面前这位跟自己撇清关系的人,脑子一片模糊,只剩下蠢狗两个字。
“言清婉是蠢狗。”他忽然说。
言清婉勉强笑着没说话。
“你是泽哥的妹妹?”女人看着这个肤白胜雪,一看就是在蜜罐里长大的女孩笑。
她点头。
“婉婉是蠢狗。”温承泽又说。
言清婉抱着书的手泛起白,对女人点头。
“跟泽哥一起住?”
“他居南我住北,互不打扰。”
女人讪讪点头,朝温承泽打招呼“泽哥,我先走了啊。”
言清婉僵着脸笑摆摆手。
温承泽没理她,偏着头看着小姑娘头上的丸子,目光灼灼。
他忽然伸手趁她不注意一把握住那团黑乎乎的头发捏了捏。
丸子头顿时就塌了……
“这黑丸子真不禁捏。”他看着自己的手自问自答。
言清婉转身看着他,抿唇抿紧,眼皮紧绷。
“看什么?蠢狗。”他出言不逊。
呵……
言清婉忽然笑了凑近他问“承泽哥哥,你明天早上还记得事吗?”
“不知道。”
她放下书,温柔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来,我扶你。”
温承泽意味不明地哼了两声,当真乖乖地把手放在她肩膀上。
刹那间,万物旋转,天翻地覆。
言清婉把他高高举起,一把把他摔在旁边的软草坪上。
一个漂亮的过肩摔。
土很松,摔得不疼。
言清婉蹲下来,咧开嘴朝他笑“承泽哥哥,爽吗?你再骂我我就再摔,你骂不死我,但我可以摔死你。”
温承泽的长腿瘫在草坪上无处安放,灯光透过衬衫,可以明显地看到他精瘦腰肢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