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完全全地堕入了罪恶里,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恶人。
“其实你可以当做从未有过我这个累赘的弟弟。”
黑山?
季霆秋在听到这个名字时神经一紧,他已经能猜到事情的严重性。
还想说什么,这时余川给他打来了电话,
“董事长,上午十点的临时股东大会人已经到齐,您尽快回来吧,出了一点情况。”
“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我会给你找一条生路,不要再继续作死。”
挂断电话后,他拍了拍季临渊的肩膀转身离开。
生路?
季临渊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他本来也不想活着,只是因为现在有了一点牵挂罢了。
回到病房后,看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还有红肿的半边脸颊,丛榕心疼的红了眼眶。
“他又打你了?疼不疼?我喊护士来给你冰敷一下。”
说着她便要伸手按床头上方的呼叫铃。
闻言,季临渊连忙抬胳膊制止却不小心再次扯动伤口,
“不要,小骗子别喊,我这就回去了,家里有医生在等着我,你好好输液,过两天我带着你们露营去。司机在楼下等我,没有大碍放心吧,”
如果护士检查出他的枪伤势必会惊动警察,到时就麻烦了。
“真的没问题吗?要不然换一份工作吧,现在的工作需要做体力吗?”丛榕担心地看着他。
季临渊的皮肤现在白得像一张纸,额角的血管都清晰可见,他以前从未虚弱到这种地步。
“没事,就是两地奔波不习惯气候,有点水土不服,以后就好了,我先走了,你好好输液。”
季临渊尽力抬起手和往常一样揉了揉她的头发随后离开。
丛榕看着他消失在视线中,又盯着门口良久。
没有看到季霆秋。
他应该是生气的走了吧。
走廊的安全通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