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还有脸提到哥哥。
从小到大,哥哥对她最是百依百顺。
连父亲都看不下去,经常批评她被哥哥惯坏了。
“你说谁都不可以说我哥,若论狠心,我哥不及季霆秋十分之一,他死在你们手上,你难道没有半点愧疚吗?”
说着她用力扯住肩带拉长,想要将丛榕的内衣从礼服中拖拽出来。
啊~
丛榕小声惊呼,
她今天穿的是紧身抹胸连衣裙,完美的贴合她的曲线没有露一丝多余的缝隙。
被祁钰这样一拽,
胸垫已经肉眼可见地在礼服内偏移。
再这样下去,她必然在门口来往的众多宾客面前走光。
“本来我不想和你计较,在病房时你给我甩冷脸我忍了,你鼓动霆秋杀了我我忍了,你在书言面前煽风点火反对他娶我我也忍了。”
“可你给脸不要脸敢议论我惨死的哥哥,丛榕你真是活腻了。”祁钰边说边加大了手劲。
丛榕一手护着胸前,
另一只手无法和祁钰双手的力量相抗衡,
很快隐形内衣被剥离眼看就要被祁钰抽出来,
“祁钰你住手,松开她。”景泽看出来丛榕的窘迫,对着作恶的女人低喝道。
闻言,祁钰果真松开了手。
她不是怕丛榕,
是不想在领证前和丛榕闹得太难看。
若睿老爷子临阵反悔她与睿书言的婚事,岂不是平白无故增加了她嫁进睿家的难度。
现在只当给这个贱人一个教训。
“好,我听景少的,从鬼门关里捡回半条命也不容易,你看好好的一双腿没了已经很惨了,我给你一个面子。”
祁钰斜了一眼景泽的双腿轻笑,随后径直提着礼服裙摆走了进去。
她的话像一根刺一般扎进了景泽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