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温暖的光线透过薄纱窗帘照到丛榕的脸上,身体率先恢复意识。
好痛!
下半身像被车轮碾压过一样酸痛无力。
丛榕本想抻一抻胳膊,腰间的一只大手却将她箍得动弹不得。
下一秒,
大脑复盘了昨夜发生的种种,她羞得干脆直接闭上眼睛。
“醒了!昨晚欠我的账还没还完。”身后的男人闷闷地说道。
他的声音带着一点鼻音,宛若开了低音炮刺激着鼓膜。
丛榕“。。。。。。”
她的耳边扑来一股热气,吹得耳朵痒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似乎又回到了昨晚的名场面,插翅难逃系列。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我接下来的行动了。”
季霆秋蛊惑的声音传到耳边,手已经不老实起来。
女人的睫毛微颤,心跳也加速了半拍。
“季霆秋,昨晚说了以后都要征得我的同意的。”丛榕躲在被子里小声说道。
“看我心情,免除义务课时是不可能的,我可以给优惠减免!”
“你。。。。。。”
丛榕没想到他的脸皮会这样厚。
不是说三十多的男人,那啥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么?
这人非但没有瓶颈期还“文思泉涌”。
季霆秋见她身体不自觉轻颤,眼底一片得逞的笑意,
“好了不逗你了。我只想是问你,过去六年有没有被不认识的人跟踪过,或者追杀过。”
闻言,丛榕难以置信地转过身与他四目相对。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