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种年龄阶段的小孩子聊天是很有乐趣。
我就问他平时跟哥哥姐姐还有妹妹在一起玩的时候说过些什么话,有没有打过架。
帆帆告诉我,丫丫妹妹最烦人,喜欢哭,也喜欢抢他们的玩具。
“儿子,妈妈这次为什么打你?”
“我把她的口红弄断了,她就说我是讨厌鬼,不想看到我。”
“那你恨不恨妈妈?”
“爸爸,妈妈也经常在床上哭,她说想你了。”
“爸爸知道,快吃吧……,”
我心里酸酸的,拿起桌上的手机,又给苏清清拨了过去。
接电话的是张春梅,她问我在哪里,也哭着说帆帆不见了。
“梅儿,我不是告诉过她吗?帆帆跟我在一起,我们在商业街这边的烤鸭店。”
“是真的吗?”
“难道我还要骗你?”
“那你赶紧打电话给妈,快……,”
我妈又没有手机,我只能把电话打到周红艳那里。
说明原因后,周红艳把我大骂一顿,问我是不是要急死人。
原来她也抱着陈小果在外面寻找帆帆,刚才我手机关机了,她们都联系不到我。
我也赶紧吃几片烤鸭,因为我预料到,待会儿我可能会被收拾得很惨。
不出十分钟,张春梅和我爸就赶到了这里,他们看到帆帆后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我问张春梅,“清清呢?她的手机怎么在你这里?”
我爸气得一脚踢翻了椅子,“你个狗日的,还有心情在这里吃,带走孩子为什么不跟我们说一声?”
我是狗日的?
陈安家是疯了吧,他竟然骂自己是狗。
“爸,我跟苏清清说过了,是她自己没听清楚,她人呢?”
张春梅说苏清清正在让全县的出租车帮忙寻找,应该马上就要到这里来。
“妈呢?”
“你还知道你妈,她差点急死,狗日的东西。”
陈安家要不是我爸,我非揍他不可,在宇县谁敢这样骂我?
当苏清清找到这里来时,首先抱着儿子大哭了一场,并给儿子道歉,真是丢尽了‘宇城国际’总经理的面子。
然后她把带着杀气的目光对准了我,大吼一声,“陈爱国,我饶不了你……,”
关我屁事啊。
要不是我手指上的伤还没有好彻底,我才不会任由她抓着我的头发晃来晃去。
这可是在公共场所,而我又是有身份的人……,
现在还有个屁的身份,苏清清把一个鸭屁股强塞进了我嘴里。
围观的人都在窃窃私语,明天又将是一个大新闻。